开,一把拿过他手中的橘子,没好气的说道:“滚蛋,咱有手有脚,用不着让人喂!”
李景隆嘿嘿一笑,跪在地上开始给老朱捶腿,就像刚才丫鬟伺候他一样!
“对对,就是那,使点劲,,,不错,不错,哎呦,舒服,,,”老朱一边享受,一边问道:“九江啊,你这手法不错啊,跟哪个窑姐学的?”
李景隆眼珠子一转,反应极快,说道:“皇上说笑了,臣的父亲常年作战,落下腿疾,经常疼的睡不着觉,有时候走路都疼,臣心疼啊,恨不得代替父亲承受这折磨,,,”
“后来臣实在不忍心父亲承受腿疾之苦,所以臣自学了这活血松骨之法,每晚都要为父亲推拿一番,哎,,,皇上,不瞒您老人家说,能伺候您,是臣的荣幸,臣不是拍马屁,因为您是臣的舅爷啊!”
“舅爷啊!”李景隆抱着老朱的大腿,眼泪都快流出来:“我想我爹了!”
“咱没想到你还挺有孝心的!”老朱见他这个样子,也有些动容,叹息道:“咱也想保儿!”
“舅爷,这都是外甥孙应当做的!”
老朱很是满意,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李文忠的音容相貌,良久后,突然问道:“不对啊,咱怎么记得保儿受的是箭伤,伤的还是手臂?”
“啊,,,皇上有所不知,大夫说转移了!”
“滚你娘的!”老朱一脚把他踹开!
李景隆拍拍屁股站了起来,也不生气,傻站在一旁也不说话!
老朱瞪着他问道:“咱听说你把宅子卖给咱大孙,还收了他三千两银子?”
“啊,,,”李景隆立马跪了下来,委屈道:“皇上,明明是一千五百两银子,何来三千两之说!”
老朱听到此话,立马站了起来,怒道:“好啊,李九江,果然有此事,你个狗日的,你连自家人的钱都坑!”
李景隆十分委屈的解释道:“皇上,臣原本是要送给皇长孙的,但他坚持要给银子,不然就不收,臣也没办法啊!”
“咱不管这些!”老朱开始耍起了无赖,问道:“咱大孙,那也是你表弟,你也忍心坑他,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我,,,”
“咱大孙现在被你坑的连过年的钱都没有,年后还要成亲,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李景隆心里那叫一个苦,连忙说道:“臣这就把钱还给皇长孙!”
“他买你宅子花了多少银子?”老朱故意问道!
“回皇上,一千五百两银,,,”李景隆立马反应过来,改口道:“一共三千两银子!”
“去拿钱吧,咱在这等你!”
老朱很满意,李景隆却一脸的不乐意,老朱笑道:“九江啊,咱不白拿你的银子,皇长孙大婚的事情就交给你操办了,算是咱给你的恩典,那孩子为人咱知道,以后会记得你的好!”
老朱双手插进衣袖,独自在京城街道溜达着,很快便溜达到曹国公府门前!
“老头,你找谁?”
准备进去的老朱直接被门口的家将拦了下来!
老朱并没有生气,相反乐呵呵说道:“去告诉李九江,他舅爷看他来了!”
“舅爷?”两名家将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好奇道:“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我们家老爷有位舅爷?”
“你从哪来的?”
老朱笑道:“咱老家在凤阳,现在就住京城!”
“我们老爷在京城没有亲戚,去去去!”说着就要赶走老朱!
另一人连忙拦住他,低声道:“等等,自从咱们老爷发达后,老家的那些穷亲戚前来投奔的不少,无非就是想要点钱,这种事见多了,这老头恐怕也是来要钱的,咱们老爷又不差钱,还是说一声吧!”
“嘿,,,”老朱笑道:“还真让你们说对了,咱就是找咱那外甥孙要钱的!”
“老头,你这耳朵还不聋呢!”家将笑道:“你等着,我去给我们老爷说一声!”
“哎呦,那可真谢谢你了!”老朱走累了,指着一旁的空地问道:“年纪大了,走一会就累了,咱能坐这歇会吗?”
家将笑了笑,摆摆手:“您随意吧!”
老朱一屁股坐了下来,倚着门口的石狮子,十分惬意的晒起了太阳!
府内后院,闲来无事的李景隆躺在太师椅上,也在享受着阳光的沐浴,只不过人家晒太阳还有四名丫鬟伺候着,前面有捶腿的,后面有捶背的,两边还有端茶,剥橘子喂瓣的!
李景隆随口将橘子籽吐在地上,笑眯眯的哼着小曲:“日落西山黑了天儿,大老爷来到寡妇门前,上前一看门没锁啊,进去反手把门关啊,,,我的小寡妇,咱的小心肝,你可把老爷想破了天啊啊啊,,,”
“老爷,老爷!”家将匆忙赶来,还没走到,就在半路大喊着!
李景隆正唱的开心,突然被打断,顿时火冒三丈,大吼道:“你他娘的号丧呢?”
家将不敢顶嘴,连忙解释道:“老爷,外面有人找,好像是您家亲戚?”
“啥亲戚?”李景隆很不耐烦的说道:“问清楚了,要是老家来的人,带进来吃顿饱饭,给点钱直接打发走!”
“好!”家将正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