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英走到赵员外面前,冷声问道:“我听说你家的牲口吃的都是厚粥,可有此事?”
赵员外立马说道:“回皇长孙,绝无此事,都是这些刁民胡编乱造,故意诬陷于本官!”
“你算个屁官……”朱英骂道:“捐个员外,你他娘的就是官了?”
“不算,不算!”赵员外立马改口:“草民知罪!”
朱英又问:“你砍伤的人是皇宫侍卫,你说该怎么办?”
“误会,误会!”赵员外立马赔笑道:“下官以为他们是招摇撞骗的骗子,所以为了自保,一时犯下大错……”
“没关系!”朱英笑了笑,问道:“犯了错,补偿就好!”
赵员外心中一喜,立马说道:“草民愿意送与这位侍卫大人一百两银子作为补偿!”
“呵……”
朱英冷笑道:“赵员外,你格局小了,你们家的仆人和牲口吃了这么多本该属于百姓的粮食,如今也该连本带利还回来了吧!”
“我看这样吧,将你所有家当和那些牲口拿来赔偿吧……这么说你可能有些不太明白,简单的说,就是两个字,抄家!”
“刚才我问过百姓了,你赵员外在这县内可是人人惧怕的太岁,就连县令都得巴结你,看你脸色行事……”
“强抢民女,只要你赵太岁看上的,那就没有不得手的!”
“欺行霸市,这整个县城的百姓只能买你家的天价肉!”
“还有你那王八蛋的爹,七十多岁了,黄土都埋到眼皮了,就喜欢纳十几岁的小姑娘为妾!”
“对了,还有你那夫人,仗着你的势力,听说买东西从来不给钱,别人要是敢说一个字,上去就是抽人家大嘴巴子!”
“这么一说,你全家都挺狗的!”
“这样吧,赵员外,你看哈,县令死了,县丞几人也“死了,你们都是县内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不死,这有些不太合适吧……”
你放心,你的家人也会去陪你,一家人就得整整齐齐上路,不然怎么能叫一家人呢!”
赵员外听到此话,顿时怒不可遏,站起身来,怒骂道:“朱雄英,你不得好死,你……”
傅让抽出佩刀,一刀捅进赵员外的胸膛,再也骂不出来了!
看着死不瞑目的赵员外,朱英轻声说道:“不好意思,我叫朱英,没人叫我朱雄英,你好像骂错了人了!”
就在此时,远处赶来一队人马,为首之人骑着战马,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
锦衣卫来了!
那人立刻翻身下马,来到朱英面前,抱拳道:“锦衣卫百户张虎奉曹国公之命,特来保护皇长孙安危!”
“来的正好!”
朱英说道:“一路辛苦,跟着郑国公去干活吧,晚上请你们吃肉!”
听到此话,朱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清粥发给百姓,厚粥拿去喂牲口,人还不如牲口重要,这他娘的是什么道理!
朱英强忍着怒火,继续问道:“这又是为何啊?”
老人说道:“那赵员外原是本县杀猪卖肉的屠夫,后来发了家,捐个员外的官职……”
“自从上个月发大水后,县衙每天便在这城门设两个粥棚,一处清粥,一处厚粥,清粥是发给我们这些饥民的,而那厚粥是发给县内士绅豪强家里的仆人丫鬟的,我们是吃不到的,最后剩下的粥就拉到赵员外家喂牲口!”
老人讲完,朱英心中的怒火简直要喷出来!
此时,又有一群仆人提着木桶前来领粥,衙役快速将木桶装满,正当准备离开的时候,朱英大喊一声:“等等!”
施粥的衙役拿着勺子指着朱英骂道:“又是你小子捣乱,莫不是找死!”
去你娘的!”
常茂上去就是一巴掌,骂道:“狗东西,你再指一个让老子看看!”
“你敢打老子!”衙役站起身来冲向常茂,被常茂一把掐住脖子,吊在半空!
朱英冷漠道:“杀!”
常茂没有丝毫犹豫,一把将衙役的脖子扭断,瞬间断气,随后将尸体扔在地上!
“大胆!”
台上的县令看到这一幕,厉声道:“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杀死县中衙役,来人啊,给本官拿下这几名恶贼!”
“是!”
十几名衙役拔出佩刀将几人围了起来!
“大舅,杀,但凡动手的人一个不留!”朱英语气冰冷到了极点!
常茂一把禹王槊舞的虎虎生风,片刻间将所有衙役全部砸倒在地,或死或伤,哀嚎不绝!
眼前的场景让县令惊愕不已,他万万没想到眼前的黑大汉竟敢直接杀人,而且是整个县衙的衙役!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县令好像看出朱英等人有些来历,吓的胆战心惊!
朱英脱下外面的衣服,露出那身御赐的四爪蟒服!
能穿蟒袍的除了公侯勋贵,那就是皇亲国戚了!
“朱雄英,大明皇长孙,我爷爷是当今圣上,我奶奶是孝慈高皇后,我外公是开平王常遇春,我舅爷是凉国公蓝玉!”
说着又指着常茂说道:“这位是我大舅,郑国公常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