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本王来处理,就不麻烦韩大人了!”
“不可!”
韩宜可哪里会让他出去,说不定又会惹出什么祸事。
朱高煦大手一挥:“来人,请韩大人回房休息!”
“高阳王,你,,,”
朱高煦很是果断,直接把韩宜可软禁了,头也不回的说道:“韩大人,对不住了!”
县衙外!
无数人涌在门口,一眼望去,起码也得二三百人,有士绅,有年轻的学子,也有披麻戴孝的孝子贤孙,领头的正是县令孔希章。
“韩宜可,你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韩宜可,你就是帮凶,快滚出来!”
“韩宜可,别当缩头乌龟!”
人群杂乱,喊什么的都有,没一会儿,县衙大门被缓缓打开,朱高煦带着虎贲卫大步走了出去,人群迅速安静下来。
朱高煦冷眼看着这些闹事的人,问道:“谁刚才辱骂的韩巡抚?”
“是个爷们就站出来,别躲在里面当王八!”
“一群鼠辈,我呸!”
“狗都不如的东西,瞎叫唤什么!”
“怎么,再没人承认,我开始骂他八辈子祖宗了……”
话音落下,一名仪表堂堂,颇具书生气的青年走了出来,傲然道:“他纵容你胡作非为,难道不该骂吗?”
朱高煦冷声问道:“你是何人?”
那青年说道:“在下不才,不过是一个秀才生员罢了!”
由官府给以膳食的优秀学子被称为生员。
“哦!”
朱高煦冷着脸说道:“官府给你饭吃,你他妈的竟然跑来衙门闹事,像你这样狼心狗肺之人还留着有何用!”
“本王送你去见祖宗!”
说罢,一把夺过虎贲卫的长枪,直接投了过去,那生员惨叫一声,当场被刺死在人群中。
“本王才不惯你们这些臭毛病,丫的,还有不怕死的吗,站出来让本王瞧瞧!”
“高阳王,你闯大祸了!”
曲阜衙门内,传来韩宜可的焦急的喊声。
“我咋了?”
朱高煦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半躺在县太爷的宝座上,主打一个无所谓。
韩宜可走进大堂,指着朱高煦气愤道:“你,,,你竟然劈了圣人牌位,你这么做一定会激起本地乃至整个天下读书人的怒火,他们一定会以此为借口趁机反对新政,事情要是闹大了,即便是朝廷也会妥协,陛下的新政只会付之东流,到时候你就是新朝的罪人!”
“切,他们能咋的,还能造反啊,谁敢反试试,我就不信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能反了天!”
朱高煦坐了起来,说道:“我说韩老头,我是替你出气,你竟然反过来指责我,你能有点良心吗?”
“但事不是你这么办的!”
韩宜可的病本来就没好,气的猛咳一阵,这才说道:“要是什么事都能靠武力解决,陛下何必派我来地方,那不如直接派兵多好!”
朱高煦听后连连点头,带着一丝笑意说道:“嘿,你还别说,这真是个好办法,带上兵让他们交税,不交直接杀了丫的,多简单的事,非要搞得如此繁琐,真是麻烦!”
“高阳王,你,,,你,,,”
韩宜可憋了半天都没说出话,他实在搞不懂,陛下怎么会派这么一位混世魔王前来,上来就把读书人全部得罪了,这还怎么推行新政。
“韩老头,本王可是来帮你的,那帮老棺材瓤子就是欺负你是文官,你看本王一来,他们立马老实,还有孔家,不过是道貌岸然之徒,本王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而且我皇帝大哥也说了,不必给那些伪君子留面子,狠狠的骂!”
韩宜可无奈道:“你骂孔家也就罢了,那你为何要刀劈圣人牌位?”
“一块破木头罢了,这有什么,大不了回头赔他们十块,要什么木料的都有!”
朱高煦还是丝毫不在乎,在他看来那就是一块木头。
“这岂能是几块木头就能,,,哎!”
韩宜可彻底没话说了,也说不通什么,这位高阳郡王压根就没长脑子。
“韩老头,你别没完没了的,皇帝大哥让本王来帮你,到了地方听你的,你说怎么干吧,是抓人还是杀人?”
韩宜可坐在一旁,拖着病体,迅速冷静下来,斟酌一番后,立马说道:“高阳王,你走吧,趁着士绅还没反应过来,赶紧离开这里,回京城也好,回封地也罢,就是不能在留此地了!”
听到此话,朱高煦顿时急了,说道:“本王是奉命来的,这刚来到就要回去,本王如何去给皇帝大哥交代,本王不走,所有事本王一人承担,与你无关,我就不信了,我一个堂堂郡王还治不了一个孔家!”
韩宜可也急眼了,说道:“你把圣人牌位劈了,要面对的就不是孔家一家了,而是天下的读书人,你等着吧,等消息传到京城,会有无数的文官参你,你这不是为难陛下吗!”
“你是皇孙,是郡王,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代表的是皇家,身为皇室中人当以身作则,当,,,,”
“得得得,你别说了!”
眼看韩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