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借宿在萩原家, 导致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上学生活的松田小朋友,再次迟到,因此又差点被松田丈太郎教训,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在小萩原的努力和松田阵平的默许下, 两个人的关系很快就变得亲密起来, 萩原研二也会在周末的时候跑去松田家里玩。 由于松田阵平提起松田丈太郎时,总是说对方是脾气暴躁的老头子, 这就导致萩原研二对松田丈太郎产生了不小的误会, 以至于双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萩原研二脱口而出。 “小阵平, 这就是你爸爸啊!看上去不是很老啊……” 松田阵平:…… 松田丈太郎:…… 松田丈太郎脱下脚底的拖鞋拿在手里——经过这小半个月, 他脱鞋的动作是越来越熟练了, 他咆哮道:“臭小子,你都在外面说我什么了?” “我没说!!”松田阵平转身就跑,边跑边指着萩原研二喊到:“是他说的!你有本事打他啊!” 萩原研二:? 松田丈太郎冷笑:“还顶嘴?” 所以小萩原到松田家做客的第一天,傻站在玄关的位置上, 见识到了和自己家完全不同的——棍棒教育法则。 不过除去这些鸡飞狗跳的小事, 小学生的生活对于松田阵平还说还是相当滋润,每天的日子就是上学,写作业, 到萩原家蹭饭。 事实证明舒适的生活确实会蚕食人类的意志, 松田阵平差点忘掉了某件重要的事,直到某天他的前桌转过头来, 兴奋的问他。 “松田, 这是你爸爸吗?他是要参加冠军争夺赛了吗?好厉害哦!” 本来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松田阵平, 猛然清醒过来, 他一把抽过对方手里的报纸, 报纸的标题清晰的映在他的眼里。 【爆!冠军争夺赛热门夺冠选手——松田丈太郎!】 居然已经到了这时候。松田阵平攥紧手里的报纸:“冠军争夺赛……是什么时候?” “欸?你爸爸没告诉你吗?”男孩奇怪道。 其实是因为松田阵平这几天和松田丈太郎又吵起来了,所以他们谁都没和谁说话。 松田阵平眉头一皱:“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男孩还是有点害怕松田阵平,结巴道:“一、一星期之后,下周三。” 松田阵平站起来,转身向外跑去,边跑边喊:“帮我和老师说一下,从今天开始到下周三我都不来了!” 男孩急得原地跳起:“不行啊!请假得有家长签字,我去和老师说,老师也不会给你批假……” 他话还没说完,松田阵平早就消失在了楼梯的拐角。 这个时候,谁还上学! * “他脑子有毛病吧!!”基安蒂把手中的酒杯重重的砸在吧台上,崩溃的吼出了这句话。 酒吧里的这个角落瞬间安静,虽然基安蒂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在说谁,因为这三天组织里乱成一团,所有人都受到了他的折磨。 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基安蒂神情疲倦,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短发有些打结,眼睛中弥漫着红血丝。 坐在她旁边的是名青年男性,长相斯文皮肤白净,像是名没毕业的大学生,他紧张的摆摆手:“小声些,小心被那个家伙听到!” “听到就听到,难道我们还真的怕他不成?”话虽是这样说,基安蒂还是放轻了声音,转头看向那名男性,问:“卡尔瓦多斯,他昨天晚上去找你了吗?” “找了。”卡尔瓦多斯苦着脸。 昨天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名和贝尔摩德长相相似的金发女郎,两个人刚滚到床上,酒店的门就被一脚踹开,那个瞬间卡尔瓦多斯差点以为自己会被吓出毛病。半长头发的男人拿着枪,笑眯眯的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彬彬有礼的说。 “没关系,卡尔瓦多斯我可以等你们结束再谈。” 金发女郎放声尖叫,反手给了卡尔瓦多斯一巴掌,骂道:“死基佬,骗老娘你不得好死!”然后裹着床单,就夺门而出。 卡尔瓦多斯打也打不过对方,只能忍气吞声的被迫‘谈话’了两个多小时。 ‘谈话’内容从他的任务到他的私人生活无所不问,偏偏对方灵敏的像是测谎仪,卡尔瓦多斯每次说了假话,他都会不急不慢的用脚尖敲敲地板,说“卡尔瓦多斯你不想让贝尔摩德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吧?” 卡尔瓦多斯脸色微变,他喜欢贝尔摩德,是组织中人尽皆知的事情。但喜欢归喜欢,如果让贝尔摩德知道,他找了和自己长相相似的床伴,肯定会第一个动手杀了他。 最后卡尔瓦多斯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都说了,在对方‘睡个好觉’的祝福中,睁眼到天明。 卡尔瓦多斯不想再回忆这件事,他反问基安蒂:“他找你了吗?” “呵,从时间上来算,他应该是找过你之后,直接就奔着我的安全屋来了。”基安蒂,咬牙切齿的说道:“见鬼的,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安全屋?我从来都不会在某个安全屋停留超过一星期。” 卡尔瓦多斯:“别说你了,琴酒每次任务都会更换不同的安全屋,具体地址只有伏特加知道,但不还是被那个家伙一脚踹开了门。” 因为这件事,琴酒还怀疑是伏特加出卖了自己,差点杀了伏特加。 基安蒂重重的把脑袋撞在桌子上,双手合十:“拜托了,这家伙什么时候去死?” 旁边的酒保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们说的到底是谁?” 酒保在这里工作前,也是组织的代号成员,因伤才退居二线,到这里管理这家作为情报点的酒吧。所以他基本认识所有的代号成员,说话也能更随意一些。 基安蒂咬牙切齿的吐出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