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心力已胜过往昔。”
“更早些时候的驿站改革,更是让百姓间的通信变得前所未有的便捷。朝廷连年为民生奔波,百姓的食物也日渐丰盛。”
“但政策见效需时日,数十年乃至数百年方显真章。而眼下的……已是相当不易了……”
朱允熥轻轻摆手:“政绩自然非朝夕可成,但这次六府受灾,真的与朝廷施政无关吗?”
朱允熥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向别处。
戴星海眼神微闪,苦笑中带着无奈地摆了摆手。
朱允熥叹道:“朝廷无法事无巨细掌控地方动态,故此构建了层层监督体系。三法司以律法警戒奸恶,而锦衣卫则如悬于官员头顶的利剑。”
“即便如此,兰考堤坝依旧失守了。”
此刻,戴星海无言以对。
他暗自思量,若与储学海互换位置,他守黄河大堤,储学海远离水患,也许今年的悲剧就不会上演。
“本宫意欲让你执掌开封府。”
朱允熥的话,让戴星海心头一震。
戴星海呆愣片刻,抬头望着朱允熥。
自己仅是设想换个职位,太孙却已在考虑让他管辖开封府。
见戴星海一脸惊诧,朱允熥爽朗大笑:“耐心等待,你做了8年陈留县硬脖子县令,本宫很期待看到你何时能成为硬脖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