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无数念头从脑海中闪过,江凡手指轻轻敲着桌子:“高渐……是太华的态度。”
“也是方向。”
女帝随口道。
“太华似乎要推行强硬作派……”江凡沉思着。
“那就强硬回应。”女帝翻着书本道。
“关键是为什么而强硬,太华在想什么呢?”
江凡整理着思路。
“用你的话来说,有长中短三个目标,你想听哪个?”
江凡眼神一动:“不是都该说说么?”
女帝放下书本,坐直了身体:“朕只想强调中期目标。与你有关。”
“与我有关?”江凡吃了一惊,怎么又涉及到自己了呢?
“你来大秦的那年岁末,提出三个五年计划,第一个五年计划休养生息,积累财富。如今已经进行了三年多,大秦快速恢复国力,财富滚滚而来,军备正在全速打造,驰道已经修筑超过六千里,新型农具已然推行全秦,得以农业飞速发展,大秦已经开始有余粮储备,只要完成第一个五年计划,大秦首先将不惧任何外敌来犯。”
刚一见到顾大雁,老帅哥就两眼放光,一甩引以为傲的银色长发,凑上去涎着脸缠着大管家咨询凡人居诸事,完全不理会大雁子嫌弃的模样。
江凡知道这厮就这鸟样,由他折腾去吧。
安排好渔老、孙不二等人,啥也不管了,直接奔向卧房,一边大呼小叫解语花姐妹安排洗澡,一边发誓要睡他三天三夜再说。
结果刚一进去,就看到一个人靠在床头看书。
江凡愣了:“媳……媳妇?”
女帝抬眼瞥了一下:“日子过的不错,那对小姐妹手法如何?”
江凡哈哈、哈哈干笑两声:“只是备水而已……”
心里却在默念,千万别来……
“此番出去之前,怎么说的?”
江凡愣了下,挠挠头,有点心虚:“哪句……?”
女帝剑眉一挑:“花花草草那句!”
“啊——”江凡心中暗叫,苦也,怕什么来什么。走前儿老婆确实交代过,少去沾花惹草,结果自己不但沾了个梦婵娟,还高调宣布了纳云扶摇为妃,每一个都够喝上几壶……
但想想也憋闷,明明什么都没敢干,咋偏偏这么心虚捏。
“编好词儿没?”女帝噙着一丝冷笑瞅着他。
“啊,编好……不,不没编,编什么编,都是权宜之计,况且都是谣传,你知道的,本公子洁身自好……”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肚子里却在嘀咕,这是被堵了老窝了,看来今天甭想消停。
女帝哼了声,“那狐狸味道如何?”
“还可……啊?”正在啰里吧嗦的江公子差点顺了口,一个激灵:“还可能是别有用意,试探试探……”
女帝瞅瞅他:“你这嘴……有点跟不上脑子啊。天下第一美人,百花榜首,历来只见客五人,第六个就是你,唯一一个留宿明月楼之人,说说看,是不是很得意?”
江凡干笑不已:“这,这个……都有原因,并非你想的那样……她实际上是极乐城的六尾,我们算上下级关系……”
女帝勾了勾嘴角:“是嘛……”
“是,绝对是,而且我们这么做不过是在演戏,目的是刺激凤小鸟,引他上钩。”
“朕怎么觉得……那狐狸是在引你上钩?”
江凡张张嘴,有点说不出一二三来。
“这件事先记在账上,”女帝瞅瞅他:“来,再跟我说说,这纳妃的事儿,朕听着很有意思似的。”
纳妃……梦婵娟还好,纳妃这个事儿才最糟心,当时是痛快了,秋后算账毕竟逃不过去。
江公子觉得脑子里从来没转的这么飞快过,一瞬间,几十种解释就冒了出来,但下一个瞬间,全盘否定,毕竟眼前这女人可不是能忽悠的。
“这个……当时吧,被太华挤兑到角落了,太华要将她逐出师门,这是在表态,我总不能落了下风……”
“听着……有那么点道理,所以,就想了个纳妃的主意?还假传圣旨?”
江凡欲哭无泪,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女帝,那十万群雄里面不定有多少她的眼线。别的不说,那割草帮老帮主绝对算一个。
“你看,娘子啊,我这不是一时间没别的办法么,你是不知道太华那帮人的嘴脸,已经把敌视我大秦,敌视你写在脸上了。实在不能惯着嘛。”
女帝哼了声,忽然道:“纳妃可以。”
江凡一愣,旋即大喜过望:“真的?”
女帝忽然脸色变冷:“就这么高兴?”
江凡一激灵,坏了,得意忘形要不得啊。
赶紧道:“是这样,我这牛皮在天下人面前吹出去了,要是不兑现,面子往哪放,娘子这么成全,我当然高兴,高兴,因为这个高兴。”
女帝戏谑的瞅着他:“这张破嘴一如既往啊。”
江凡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闻言赶紧抹了抹那破嘴嘿嘿笑着:“娘子,你看,我这一年到头都在外面飘,好不容易回来,不如亲个嘴呗……”
“滚!”女帝一脚将他踹回椅子上。
“同意,归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