忖道。
江凡很同意:“此人眼里只有权势,滔天的权势,这是他最大的缺陷,同样也是他最大的强项。”
“能看清这个,我相信你就不会输给凤辰。”
江凡笑笑:“凤辰和我的决战还要靠后,眼下,倒是凤天南非死不可。”
女帝看看他:“你对凤家的猜测虽然准确到吓人,却仍有些方面还是不足,今晚我给你上上课。”
江凡闻言一个江小鱼打挺,居然在水里坐了起来:“意思是,我今晚可以住下?”
女帝横他一眼:“今晚雁子亲手烧烤。”
江凡一愣:“不是大宴群臣吗?”
女帝摆摆手:“意思意思就好,还真陪这些烦人的家伙喝大酒?”
江凡抚掌:“甚合我意,甚合我意。”
女帝却看看他:“曹缨这件事,却甚不合我意。”
江凡顿时感到后背发凉,赶忙道:“这件事纯属意外,我也不敢放她原路返回,谁知道凤辰或者浑邪王还有没有鬼主意。”
“所以,就带来秦国?”女帝不满道。
江凡挠挠头:“我这不没公开么……”
女帝轻哼一声:“算你有点脑子。今晚叫她过来。”
江凡啊了声:“要见见?”
女帝剑眉一挑:“你敢说,她没抱着想要见见朕的意思?”
江凡干笑一声:“我是说,你赏脸?”
“赏,为什么不赏,毕竟正忙倒忙都帮了,朕也不能小气。”
江凡赶紧挑起个大拇指:“媳妇雅量。”
“雅你个头!曹缨太过感情用事,很难成为魏国之王,你恐怕到头会白费一番心思。”
江凡一惊,小心翼翼道:“你看出来我的想法?”
女帝淡淡道:“只有曹子健那蠢货看不出来。”
“魏王呢?”江凡有点担心。
“他要看,就能看出来,他要想,也能想的到,但他不看在眼里,更懒得去想,有些观念在他这种人眼里根深蒂固,这种事觉得完全没可能做到。用你的话来说,这叫认知障。”
江凡吁了口气:“那就好。”
女帝道:“所谓认知障,的确是个了不得东西,这次右贤王和金帐王庭都陷入了认知障。”
江凡嘿嘿一笑:“生意,生意就是银子,而战争打的就是银子。所以,生意场的腥风血雨,一点不下于真刀真枪的沙场。”
“多赚点。”女帝缓缓道:“咱家马上用钱的地方更多了。”
江凡叹口气:“是啊,那长长的城,终于也要启动。”
女帝道:“还有战备,扩军、武装、驰道建设都需要太多银子,光靠国库再攒三十年也未必能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