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怎么就得罪五老了呢,害的小子走南闯北,有时候都不敢自报家乡。要不是看您老和善……”
老者淡淡一笑:“道啊,道不同罢了。哎,跟你说,你大概也听不懂,简单说就是他们想要的东西不一样,却很冲突。”
江凡半醒悟一般:“是不是就像小子家,大哥认为要种田才是硬道理,二哥认为想发家还要经商,小子却认为祖宗传下来的猴儿戏不能丢,都想让家里好,但做法不一样……”
张某轻轻摇头:“也对,也不对,你只是说做法方面,但忘了初心,也并非都想为了家里好,或者许多人就是想要自己更好而已……”
江凡满脸迷惑的挠挠头:“小子听不明白。”
老者看看他微微哂笑:“唉……无知也是福气,有时候啊,高高在上者,未必能像你这般村夫过的愉快。”
江凡嘿嘿笑着:“小子只是想一日两餐饱腹,居有瓦房三间,日子就挺好了。若是过节打二斤肉,秋祭再换件新衣服,便十分满足。”
张某含笑:“简单质朴,黎民百姓岂非都是这种想法,这百姓啊,其实最简单了,只要吃得饱,穿得暖,有的住,便不会生事,就算过的差一些,只要能活,便也安分守己,不安分的,其实是那些当权者。其争权夺利谋名才引得烽烟四起,人间祸乱,苍生流离。”
江凡有些不解的道:“您说,这圣地为啥也不管管?”
“管?”张某轻叹一声:“他们呐名为世外圣地,其实从未离开这名利场……”
江凡显得越发费解:“哎,小子粗俗,更听不懂了。”
张某笑呵呵的看着正在抱着酒葫芦眯着笑眼晃晃悠悠的小西西。
“听不懂,便听不懂吧,就像这孩子,单纯如纸,幸福对其而言何其简单,只是……有趣,这小娃娃的乐趣居然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