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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当即跪倒:“婉儿并不知情,请主上恕罪。”
江凡摆摆手:“她是她,你是你,何罪之有。”
上官婉儿缓缓站起身,深思一番道:“我们姐妹自幼分开,对其为人,婉儿实在不甚了了。只是若她已经出卖主上,魏王想必也知晓了您天狐的身份。”
江凡点点头:“最糟糕的就是这个,但奇怪,魏王没有丝毫表示,难道说,她并未透露?”
上官婉儿想了想:“主上,此事交给婉儿如何,我一定弄清楚她到底做了什么。”
江凡沉思一下道:“正有此意,不过你要小心行事。”
上官婉儿道:“主上放心,一个月后,定有准确消息奉上。”
“好,你先下去吧。”
上官婉儿走后,张之陵轻轻摇头:“人心呐……”
江凡也叹口气:“是啊,人心……”
自古人心最难把控,江凡大体也明白,在极乐和夫君面前,上官婉如到底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但他并不恨,也不恼,反而有些钦佩,更有些满意,说到底,这也符合他做人的准则。
天狐身份到底有没有暴露还有待考察,现在想这些也没用,江凡还有许多重要的事和师傅商量。
而其中最需要指点的,便是针对泰岳和皇庭的政治策略差异所要做出的应对。
张之陵非常感叹江凡设计的推恩策,但更惋惜不是时机,若放在二百年前,此策一出,大周何至于沦落至此。
两人一番探讨就到了深夜,张之陵早有准备,不但深入细致分析了两者根由、目的和即将产生的效应,还将整理好的策略一一展示。
江凡大为兴奋,张之陵到底是张之陵,比自己考虑的细致清晰得多,有了这些,小翠想必也非常高兴。
正经事总是说不完,江凡也没拿许多细枝末节来打扰师傅,毕竟整个骊山如今事务繁多,他有许多事要考虑。
当正事聊得差不多,江凡放松了下,改变话题。闲聊中提起了小巴。
他也是挺好奇的:“师傅啊,您这一手我可是真没想到,您从什么时候决定让他做我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