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先建国之策略,先打英鹿再立滇。审时度势,大鹏同风,很好,非常好。此后,天下从五国变为六国,而南疆地大物博,易守难攻,无名一旦得势,必然对楚国造成巨大掣肘。”
江凡看着她:“你好像信心非常足啊,就那么看好无名?”
女帝轻笑一声:“他是无名,却不是无名之辈,唯独善战者无赫赫之名罢了。英鹿也算当世豪杰,但可惜,心胸狭隘,目光短浅,根本不可能是无名对手,这一仗,你我看着就好。”
江凡皱皱眉:“我还是想帮衬一下……”
女帝摇摇头:“没必要,无名是要化龙,这个过程他要亲自主宰,你出手,只会打乱他的步调,好好坐着,且看无名表演。”
愤怒的英鹿一掌拍碎帅案。
“项臣!虞倾城!”
没错,这时候他最恨的,却不是铁面天王,而是在背后按兵不动,对自己求援各种推诿,甚至还在设法拖自己后腿的楚王室。
英虎愤怒的跺脚:“他们这是在消耗英家军!”
英鹿面目阴沉入水:“坐山观虎斗啊,没想到事情演变到这一步,如今我们不能退,不能输,否则就是英家倒台之时。”
英豹目光阴晴不定:“项臣这么做,难道不想收服南疆?”
英虎冷笑:“想,为什么不想,但没那么急,南疆百部分散,各自为政,不可能团结起来对楚用兵,没有多大威胁,所以,对他威胁更大的,是我们,我们一旦占据南疆,他就会失去数万大军,而且要受到英家掣肘。”
“但是,一旦铁面天王得势,南疆自此归一,威胁岂不无限扩大?”英豹还是百思不解。
英鹿闷哼一声:“不外乎有两种心思,第一,南疆一统,铁面可以,我不行,毕竟铁面可以谈,可以结盟,而我们君臣早有异心,他不会留着我。第二,项臣很可能隔岸观火,然后趁火打劫!”
英豹有些心惊:“楚王难道真的会杀我们?”
英虎捏紧拳头:“杀,倒也未必,我们毕竟未曾造反,只不过,从此英家再也没有力量和他对抗,只能成为其马前卒。”
英鹿却摇摇头:“吾儿,你错了,若是项臣还可以如此,但有虞倾城。此人深谙打蛇不死必留后患之道,我们已经和楚王室走到这一步,她纵然会留我们一时,但榨干价值之后,必然要杀之而后快,可惜,那时候我们没有丝毫自保之力。”
英豹恼恨万分:“可恶的贼女人!那我们怎么办,找不到铁面贼主力,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
英鹿微微眯起细长的眼睛:“不,我有个办法,或许有用。”
英豹一愣:“什么办法?”
英鹿沉思片刻,断然吩咐:“虎儿,传令,封锁势力范围内巴家矿山,以及一切生意据点!”
英虎也是一愣:“爹,这可也是我们的生意……”
忽然,他似乎意识到什么:“爹的意思,是怀疑铁面和江凡……”
英鹿沉声道:“不错,巴清贱妇早已投靠江凡,但奇怪的很,即便是铁面也未曾动巴清的生意,这不得不让为父怀疑此人与江凡有关。况且……”
他缓缓道:“那铁面虽然还未曾直接见人,但根据各方回报,此人乃顶级炼体者,唯独从来不肯摘江凡身边就有一员炼体神将,金甲金盔,不露真容……”
“朝风?!”英虎惊道:“爹,你怀疑,他是朝风?”
英鹿点点头:“世上哪来那么多绝世炼体者,从体型和做派来看,此人极大可能是朝风!”
英豹也是大吃一惊:“难道说,他在替江凡占领南疆?”
英鹿目光阴沉:“怀疑,但没有证据证明。”
英虎恍然:“我明白了,所以,您才要封闭巴家,威胁此人出面决战?”
英鹿冷冷一笑:“不错,那厮虽然已经富甲天下,但巴家特殊,对那贼子至关重要,若铁面当真是他的人,绝不会坐视不理。”
英豹道:“可假如他沉得住气,我们难道真要动巴清?”
英鹿声音森冷:“危急存亡之秋矣,虽然舍不得,但必须要做,若他不动,就给我杀,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坐得住!”
——
此刻,江凡和女帝也在探讨南疆战事。
“小翠,我那小舅子现在打的热闹,我估计,两个月之内,必然要决战了。”
女帝点点头:“或许还要快些,英鹿不会坐以待毙,我们在南疆也不是没有弱点。”
江凡沉思片刻:“主要是巴家和农家。但农家过于分散,运动灵活,英鹿很难对付他们。而巴家方面,我已经提前撤出主要人手,但为了防止英鹿起疑心,大多数人还是没动。况且,那些矿山也动不得。”
女帝颔首:“不过,你也不需过分担心,英鹿若动巴家,不过是为了逼无名正面决战,以我对无名的了解,他也快下手了。”
江凡有点疑惑:“继续拖一段时间不更好?”
女帝摇头:“这就是你对无名认识不够深。他可不是地下密室中的单纯青年,而是黑暗里的杀神。我看得出来,他在练兵,而练兵,光靠打游击战不够,一定要正面对撞,才能练就真正的强悍之旅。他……时常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