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古人如此,前人如此,慢慢发展,逐渐形成某种赋予性规则,以至于后人也在这个规则中看待问题,自然而然就觉得星象论是正确的,这就像那个蛋壳,没跳出去,那么,求解自然也是依据这一套规则,还让我如何相信。”
他呼出口气:“你知道吗,今天对我的认知形成多大冲击,恐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调整。”
江凡看着他:“你进去之前,有没有想过?”
顾青衫摇摇头:“想过会是很震撼的东西,但没想到震撼到挑战世界观,不,是颠覆世界观。原来,你根本没有和我们在一个层面看问题。至此,我忽然明白,你身上那独特的,与人间亿万生灵皆不同的魅力何在。”
他最后一句,江公子觉得自己是没看到的,只能笑笑不置可否。
顾青衫认真看着他:“不管怎么说,今天谢过,放心,我不会传出去一个字,哪怕是圣尊。”
他这么说,江凡倒没想到。
“不必奇怪,我有种预感,这里的重要性恐怕还远超你我想象,而且……我也怕引发认知乱……”
江凡这回倒是有所理解了,但说实话,认识这么久以来,还没见这穷酸如此凝重认真过。
不由瞅着他皱皱眉头:“知道不,你今天这么正儿八经的说话,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顾青衫咧咧嘴:“你个贼厮在我眼里忽然变态,似成超脱之上的存在,也让我不适应的很。”
江凡指了指地面:“既然都不适应,还是回归当下吧,着眼现实,脚踏实地感觉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