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小命就没了……”
我了然于心,令芝兰取来纸笔,写了个字,搓成团,扔给了小顺子。
“你把这张纸给他,他自然不会难为于你。”
小顺子诚惶诚恐地离开,芝兰好奇地问道:“姑娘是写了什么,竟然有这么大的神力?”
我捏着鼻子,灌下一大口苦药,龇牙咧嘴道:“哦,我就写了一个‘滚’字。”
“什么!”
芝兰的尖叫,吓得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干嘛这么吃惊?我本来就是这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可是,他现在是皇上……”
“皇上又怎么了?我还以为,他把我留在宫中,是因为舍不得我。”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我若是走了,他这个棋局便是不成了。”
说完,我转身盖上被子,呼呼大睡。
我以为,以我刚和燕承瑞同房后,便受到酷刑,又吃了各种各样的药。
即便肚子里怀个哪吒,此时也该死翘翘了。
结果两个月后,太医照例去诊平安脉。
那六七十岁的老头子,欣喜得跟什么似的,跪了下来,恭贺我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