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她才颤巍巍地抬头看了过去。
“怎么不说了?若是孤来晚了,你只怕怎么了?”
谢暨白语调听不出喜怒,只是这么一字一句地说着,但是说出口的话却依旧还是让姜如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冰冷。
姜如妡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了这般模样,她仔仔细细地想着,却怎么都想不明白。
挣扎许久,她也只能颤着身子开口道,“殿下,妾被人欺侮了,还望殿下替妾主持公道,求殿下帮妾支持公道。”
“欺侮?”谢暨白声音越发森冷了几分,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他迫使你发生的,是吗?”
随着谢暨白这番话出口,姜如妡这才发现房内还有另一个人在。
那人也是衣衫不整,在看到谢暨白出现的那一刻,他已经吓得魂不守舍了,就这么跪倒在地原地,低垂着头。
就是因为他跪在那里一直没有出声,所以姜如妡一开始没有注意到他,现在听着谢暨白这么说了,这才下意识地向着那边看了过去。
在看清楚那人模样时,眼底顿时满是震惊,“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