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厦,真是你啊!”
她若无其事地扣上松垮的内衣背带,走过来捏了捏我的脸,那种俏皮,像极了刚出浴的邻家妹妹。
可这段时间我饿得前胸贴后背,轻轻一拉,把我半张脸皮都快扯下来。
“我的天呐,我都快认不出你了!”她笑了笑说道。
我惊愕地看着她:“我在办公室鱼缸里看到跟你一起的那个女孩,我以为你也……”
“你是说珊珊,她……”章诗琪咬着嘴唇,思索了一下,似乎有些关心地问道:“她前几天她被梁哥带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她怎么了?”
我看她似乎还不知情,不想把那残酷的真相说出来,就随口敷衍道:“没,她应该走了,不回来了。”
“算了,我们不聊她了。”她浅浅一笑,然后把我拉到床上坐下,“你们那吃的还是不怎么样吗?”
我点点头,她起身从抽屉里面给我拿了一包饼干:“我听说你现在业绩不错啊,他们没有给你开小灶吗?”
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忽然有些疑惑,这游乐场我还是第一次来,她怎么就知道我业绩不错了?
“谁告诉你的?”我一边狼吞虎咽,一边问。
她愣了一下,摆摆手说:“优秀的人在哪都优秀,像你这样的人,名声在外不是很正常吗。”
我笑了笑,脱口而出问道:“我怎么没在楼下看到你照片?”
“我跟那些贱货能一样嘛!”她腾一下站起来,点燃一根女士香烟,在房间里踱步。
我心里咯噔一下,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刚想道歉,她忽然像只捕猎的猫咪,扑到我的面前,暧昧地问道:“怎么,楼下照片有你喜欢的类型?”
“没……没有……”我支支吾吾,闷热的房间里,她丝毫没有遮挡饱满的沟壑,又让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忽然跨开大腿,缠住了我的腰。
然后伏下身子,凑到我耳垂轻轻地问:“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她浑身酥软,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清纯的眼神里带着欲望,还时不时用蕾丝花边蹭我大腿。
我靠,章诗琪真的是极品啊,她也太了解男人了吧!
在那一瞬间,她把我内心最饥渴的想法都勾起来了。
“好!”我脸唰一下就红了,愣愣地回了一句。
她立马像蛇一样整个人缠在我身上,给了我无数热吻,把我挑逗得浑身燥热。
“等等!等等!”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她推开。
章诗琪一愣,这回是真的有些生气了:“你是不是嫌我脏!”
“不不不!”我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都说女睡男隔层纱。
男睡女,隔房隔车隔大姨妈。
曹操的快乐为什么是别人的老婆? 懂的都懂!
我怎么可能会嫌弃她这样极品的女人。
我思索再三只好把我来这的原因告诉她,要是耽误久了,就没机会和孔老九碰面了。
她冷冷一笑:“你知道孔老九在哪吗?”
“不知道。”我摇摇头。
“他关在男院,这里是女院。你让我看看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子,我就带你去找他!”
“可我……没票。”
“先上车,后补票。”说完,章诗琪又吻了上来。
我有点蒙了,怎么这么急?
不过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我没多想匆匆忙忙就上场了。
本来还想带个伞,可章诗琪死活不让。
之后她把三十六招七十二式全用在我身上,把我照顾得七荤八素的。
我不甘示弱,赶紧反客为主。
“章诗琪!收拾一下,一会去宴会厅。”门外响起芳姨的声音。
“好……芳姨!”
章诗琪用嘴咬住手指,断断续续地回答:“嗯,我……我马上……嗯……就来!”
等办完两次正事,章诗琪才气喘吁吁地穿好衣服,把我往男院带。
到了男院这边就基情四射多了,还在走廊就听到房间里面传来粗狂或娇柔的惊声尖叫。
这声音,让我汗毛直立。
最后我终于见到了孔老九这个人,不过更准确的说,他已经没人形了。
他被绑在一张铁椅子上,嘴唇裂成大理石一样,身上全是淤青和血痕,脸肿的和猪头一样,看不出长什么样子。
我叫了他一声,他闭着眼睛根本没反应。
我后来才知道,是因为他的眼睛肿的实在睁不开了,我只好用手指帮他掰开。
他一脸惊恐,我赶紧告诉他,是魁哥让我来找他的,他一听到魁哥两个字,浑身一激灵,开口就问:“哪个魁哥?”
我刚想说魁哥的真名,但立马想到魁哥嘱托过,出门在外不能不留心眼,直接说真名会吃亏,得用黑话告诉他。
我凑上前压低嗓子说道:“在外顺水万,在家龙居宫。”
意思是魁哥在外姓刘,在家姓庞,其实很多春点也是取谐音和字形的意思,顺水才能流,龙有房子就是庞。
孔老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脱口而出道:“五百年前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