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一脸懵逼地看着跳舞的土著。
大晚上不睡觉,画的妖魔鬼怪一样,在这群魔乱舞,确实有些吓人。
一旁的嘎子笑着说道:“我再给你们讲个笑话,一个男人被食人族追到悬崖边上,见走投无路,男人吓得小便失禁,食人族见状,骂骂咧咧地走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食人族说汤撒了,不好吃,哈哈哈…”
“闭嘴!”陈耀祖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嘎子略带嘲讽地看了他裤裆一眼:“这么凶干什么,该不会是你汤撒了吧…”
“我把你骨灰扬了!操你大爷的…”
陈耀祖气得脸通红,喘着粗气叫骂,嘎子也不示弱,马上怼了回去,两个人骂得不可开交。
不过等两个人嗓子都骂哑了,这帮土著也没对我们动手,他们不知疲倦地跳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等那个押队军官来了之后,我才他们谈话里大概知道,我们不是要被吃掉,而是被带去见阿门将军本人。
而昨晚那帮人是来给我们驱邪的。
驱邪也是安保环节的一部分,之前的安检、抽血、验血之类也是。
他们认为只有最纯洁的身体,最虔诚的心灵,才能见到阿门将军,如果有任何传染病,或者是身上带有所谓的“脏东西”那都是对“神明”的不敬。
等血检结果出来之后,我们才被带入城堡。
城堡内部比想象的要大的多,在狭长封闭的走廊里快步行走。
昏黄的灯光比二十年前农村公厕的灯亮不了多少,甚至看不清脚下的路,让人有一种在矿洞里穿梭的错觉。
走廊的尽头,那是一扇两米高的铁门,两个持枪哨兵看到我们来了,面无表情地拉开了大门。
久违的阳光如百磅硬弓射出的利箭,瞬间刺瞎了我的眼睛。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足足花了五分钟才恢复视力,但立马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撼。
一个宽敞的大厅里,铺着厚实的虎皮制作的地毯。
你可能会说,一张皮有什么稀奇的,早些年老虎还不是保护动物的时候,国内很多社会大哥也有这玩意。
那我告诉你,是每一寸地板都铺了虎皮!
二十几个卫兵笔挺地站在大厅左侧,手里清一色的黄金ak,在太阳底反射着比电焊还刺眼的光芒。
而最吸引人眼球的,却是一块红色幕布前的黄金王座,纯金打造,靠背是整块的金板,密密麻麻地刻着晦涩难懂的文字,扶手镶嵌着五颜六色鸽子蛋大的钻石。
纯金的权杖和王冠摆在王座一旁,那种雍容华贵,让我的大脑完全宕机。
“都他妈跪下!”军官怒喝一声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抬头一看,那些卫兵面前整整齐齐地跪着十几个老黑,他们神色惊恐,看上去已经吓软了,身体哆嗦个不停。
我忽然感觉到后脑勺被一根硬物顶了一下,扭头用余光往后一看,差点把我吓得拉裤兜。
一个卫兵正拿着枪指着我的脑袋,而他那双凶悍的眼睛,比深不见底的枪口还恐怖。
周围的白皮跟多米诺骨牌一样,“噗通噗通”栽倒在地上,大声求饶:“别开枪别开枪!”
一旁的嘎子拽了拽我的衣角,压低嗓子给我翻译:“愣着干什么!不想被爆头就赶紧跪啊!”
陈耀祖小心翼翼地跪下,双手缓缓放在头上,生怕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引起卫兵的怀疑。
这种情况我也来不及多想,只好跟着照做。
“这里的规矩我只说一遍,第一、不允许抬头直视将军;第二、不允许在将军同意前开口说话。”
军官说着掏出腰间的左轮,从口袋里抓了一把子弹,一颗一颗地往弹仓塞,然后恶狠狠地说道:“谁要是敢乱动乱说话,我就拿这玩意给你们脑瓜上开一个口子,再插根吸管当椰子吃!明白了没有!”
“明…明白!”大家点头如啄米,然后纷纷把脸往地上伸过去,生怕脑袋抬得太高被找茬。
半个小时后,门外的哨兵厉声喊了一句:“敬礼!”
军官赶紧整理了一下衬衫,腰板就像枪杆一样笔直,站在门口毕恭毕敬地等着。
走进来两列身穿紧身皮衣,头带贝雷帽的欧洲女护卫。
一共八个人,白皙的皮肤简直吹弹可破,恰到好处的五官比例,简直就是真人版的芭比娃娃。
如果只看脸蛋,这八个女人绝对是极品尤物,放网站那都是点击率最高的那种片子。
但可惜的是,她们皮衣包裹的是一身爆炸性肌肉,胸前跟他妈塞了两块砖头一样,四四方方,棱角分明,多少健身房男教练,看到她们都得生出自卑。
一行人步伐整齐,浩浩荡荡,而阿门将军就在中间。
他的身材更加魁梧,一身白色西装,黑亮的脸嵌着一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嘴角自信地上扬,那种狂躁、轻蔑让人不寒而栗。
“名单上的人都到齐了?”阿门将军一进来就冷冷问了一句。
“报告将军!到齐了,他们家里人也都抓来了!”军官唯唯诺诺地说道。
阿门将军点点头,然后一脸慈祥地看着我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