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等会?你刚才说的那个他又是谁?”
我说着说着,忽然反应过来,她刚才好像说了个人。
劳模姐一脸阴郁:“棒子帮的老大朴大中,他们帮派叫七星会,里面有南北棒子都有,你应该听说过三星手机吧,据说七星会的前身叫十星会,因为三颗星分出去了才改的名。”
“哈哈哈,这帮棒子肺活量可真大,牛皮都快吹炸了。不过这也是老传统了,棒子们吹牛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以前咱们发射载人火箭上天,他们吹牛说早就发射载人火箭去太阳过了,是个人都知道,那他妈不得烧死,你猜棒子怎么说?说他们晚上去的。”
劳模姐没有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我:“你过去是想跟他们讲笑话吗。”
“我刚才不是说了,三个和尚没水喝,这也是商战的基本逻辑,商战之中其实根本不存在什么共赢,所谓的共赢,就是两个人做局吃掉第三个人,能接触到所有共赢的项目,基本都有一个第三方受害者,只不过普通人看不到这种局,也看不到局里的暴力血腥手段。
法棍有一家电器企业叫阿尔斯通,这个企业有多牛呢,世界上每四个灯泡中,就有一个灯泡的电力来自于阿尔斯通的技术。
包括我们国内的高铁动车组,最早就是从阿尔斯通那买的技术。
就是这样的全球能源市场技术龙头,最后被漂亮国联合几双看不见的手,做局肢解收购,法棍国运也因此一蹶不振。
想弄死本子的山王组,就得找朴大中合作,今天带钱过去是过去谈判的。我能让那个朴大中把工厂卖给我,自然有他无法拒绝的价码。”
“你说的价码不会就是这几百万吧?”
我摇摇头:“那肯定不是,还得把炸我的高压锅和那个小孩的尸体带上,然后随便找一张棒子小孩护照或者身份证,就说本子拿他们小孩当人肉炸弹,过了这么久尸体应该腐坏了,护照照片和尸体就算长得不像,朴大中他们肯定也看不出来,我们和棒子都和本子有世仇,只要能挑动他们的民族情绪,谈判的难度会降低很多。”
劳模姐听完之后沉默许久,掏出手机打电话吩咐手下按我说的准备,然后像看瘟神一样看着我骂了一句:“丧心病狂。”
可我的内心毫无波澜,在西非这种地方,所有的贬义词,反而是一种褒奖。
我之前就说过,死人有时候比活人好用,不惜一切代价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才是唯一的出路。
劳模姐重新启动车子,飞速穿梭在街道上。
大约二十分钟,车子开到一处热闹的菜市场。
除了卖吃的之外,大大小小的摊贩还卖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几个劳模姐的手下早就混在菜市场的人群里等着,一看到我俩过来,一个戴黑框眼镜的小平头,立马拉着行李箱神色慌张的跑过来。
行李箱一过来,那些苍蝇就乌泱泱地跟着飞。
不难猜,里面装的就是那半具尸体。
还没到身边,一股腐臭味直冲脑门,胃里一顿翻江倒海。
劳模姐说这还是包了保鲜膜,塞了活性炭,密封处理过的。
经常杀人的朋友应该都知道,这就是所谓的砍人容易缝针难,杀人容易藏尸难。
可能这时候有大聪明就会杠,这有什么难的,用王水融了。
我告诉你,王水会把尸体碳化,石灰会剩下骨头,最好的应该是氢氟酸,但那是管制品,要局子备案才能买。
所以天底下根本就没有完美犯罪。
公安部有一个“命案必破”的口号听过吗?
理论上来说,国内现在几乎没有技术层面破不了的案子。
可以给你们一个数据,我国命案破案率连续十年超过95!
这个数据吊打全球9999的国家。
很多人心心念念的漂亮国才60。
所以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在我国绝不是一句空话!
劳模姐用下巴指了指小平头,对我说道:“他叫蚂蚱,以前是留学生,他来做翻译。”
我点点头,看着这个叫蚂蚱的,果然人如其名。
下车后我理了理衣服头发,跟着这个蚂蚱往里走。
棒子的据点,是这个菜市场里的一个便利店。
门头很矮,而且没什么招牌,店面用来卖杂货和炜哥。
我们刚要走进便利店门口,一个穿着花衬衫的棒子就捂着鼻子,伸手拦住了我们。
嘴里西八西八的叫着冲过来,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虽然我听不懂,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词。
“他说什么?”我问劳模姐。
劳模姐看向了那个小平头,他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人说,我们这些华夏人,身上和狗一样臭,让我们滚出去。”
“什么?”我腾一下子火气上来,伸手就是一个清脆的耳光。
但是打完之后,我当时就纳了闷了,都是亚洲人,我都还没开口,他怎么知道我是华夏人。
那棒子挨了一巴掌,先是一愣,随后立马拿起手边的铁棍,想把我脑瓜子凿开。
我不慌不忙地拿起装尸体的行李箱,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