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青没有说话,而是沉默着从打开了车上的音乐播放器,还是那首《you belong to 》。
沙哑的嗓音将这首歌演绎地饱经沧桑。
等我再回头时,董青已经趴在方向盘上,把脸埋进手臂,但是泪水却顺着脸颊滴落。
她是怎么了?
只不过一首歌而已,难道是这首歌让她想起前夫或者姘头?
而我对她的情绪没有丝毫的兴趣,反而是她的车技,让我不由地开始猜测怀疑,她该不会也是和劳模姐一样做过车手吧?
想到这些复杂的东西,我隐隐感到一丝忌惮。
我从车上找了几张纸巾,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就发生了让我更意想不到的事情。
董青忽然解开她的安全带,“呼”地一下扑上来抱住我。
“让我抱一会儿,你不要走…”
她死死搂住我的脖子,像是找到了慰藉和依靠。
不等我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嘴唇一阵湿热,董青忘我地吻过来。
我的口腔里犹如加勒比的海风吹来,龙舌兰妖艳的盛开,喝一杯想恋爱,喝两杯想看海…
这种猝不及防的感觉,让我的左脑像是面粉,右脑是水,稍微思考一下,就变成了浆糊……
“等等!等…”
在我即将失去判断力之前,将她脸捧着推开,我想问她是不是把我认成前夫或者姘头了。
可这个动作却让董青眼神里闪过一丝戏谑和轻蔑,她咬着嘴唇,一双媚眼盯着我,笑着问道:“怎么?是没感觉?还是说,没胆子?还是…你不行?”
听到这话,我顿时就火了。
她居然以为是我怂了!
我冷笑一声,抓住她的衣领,抬手就是“啪”地一巴掌。
董青白皙的脸颊瞬间多了一个巴掌印。
她捂着脸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着我问道:“你干什么…为什么?”
我盯着她的眼睛,恶狠狠地吼道:“闭嘴!过来!”
她愣了一下,随后小心翼翼地把脸凑上前。
我凶狠地咬住她的嘴唇,疼的她尖叫连连,但是我丝毫没有温柔半分。
学生时代的好学生喜欢小混混,成年后的乖乖女喜欢渣男。
因为单纯见识少没经历过,越是这种反差的特别感、刺激感越是能吸引她们。
而董青这种富婆早就过了金童玉女的年纪,感官的阈值肯定要比年轻女孩高,所以绝对不能怜香惜玉心慈手软。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软饭要硬吃的原因。
我心里恶毒地想着,什么狗屁“富婆”,和天底下所有的母勾一样!
正所谓夜夜笙歌,不如白吃白喝。
反正她也不是我的女人,我们只不过是相逢一泡,各取所需。
所以我仿佛饿了一个月的老虎,开始享受眼前的大餐。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董青就像一块粉红的丝绸,柔软无力的趴在我身上,闭着眼睛喘着粗气。
我从口袋掏出早已压的皱皱巴巴湿漉漉的香烟,点燃一根后,浓烈烟味将她唤醒。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宝贝儿,你之前是做什么的,身体这么棒…”
该发泄的已经发泄过了,我脑子也清醒许多,我想起来那条求人办事的短信,所有的身份推断,似乎和我掌握的信息并不匹配。
于是我冷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做什么的呢?”
董青的手指犹如一支口红,轻轻地在我的胸口画圈,想了想之后说道:“最早我是做金融的,研究了金融我发现,金融就是政治,于是我又开始研究政治,研究政治后发现,政治就是人性,而所谓的人性,不过是规律和历史,而历史和规律,其实就是因果…”
“啊?因果?”我被她这一番模棱两可的话弄得一头雾水:“能不能说的直白一点?”
董青微微一笑:“你还年轻,不懂很正常,等你年纪再大点…”
她说着说着似乎想起什么,眼睛里含着销魂的东西,盯着我问道:“你不会嫌弃我年纪大吧?”
不会烧香得罪神,不会说话得罪人,一颗好心,比不上一张好嘴。
我笑着摇摇头说道:“美人在骨不在皮,而且所有经历过人生起落的人,都不用会把年龄、颜值、运气等等这些可变的东西当做自己的底气挂在嘴边。”
“哈哈,你看起来很年轻,但是…看起来经历了很多…”她凑过来在我脸上又亲了一下,眨眨眼睛看着我:“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明天跟我一起去贵宾厅玩几手吧?”
“我从小到大没赌过,什么玩法也不会。”
“不赌不知时运到,到时候你看心情玩就行,输了算我的,赢了你自己拿去花,就当…今晚给你的奖励…”
说实话,我对赌博这种横财一点兴趣都没有,毕竟来的快去的快。
但是想着有机会接触贵宾厅的赌客,还能继续拉近和董青的关系,套出她真正的背景,我随口就答应了下来。
尽管跑车的车厢是如此逼仄,但是我们还是相拥而睡,可能是因为平时保养的好,她身上的汗水,都带有一种淡雅的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