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哪里像是养猪场员工会有的警觉。
我立马让劳模姐停车,装模作样地跑到离司机不远处的围墙边开闸放水。
我甚至故意朝着他们两个笑笑。
这个动作,虽然让这两个司机瞬间消除了几分警惕。
但是毕竟是在人家厂房门口随地小便,他们立马皱起眉头,一前一后朝我走来。
还没等我撒完,就猛地把我推开,眼睛瞪着我,叽叽呱呱地骂个不停。
不得不说这两个老黑身材确实魁梧,这一掌差点让我摔个狗吃屎。
“冷静点朋友!撒泡尿而已!”
我赶紧举起手做投降的样子,然后用眼神示意劳模姐动手。
几秒钟的功夫,街道尽头猪肉荣和段忠带着头盔,手里捏着消防斧,骑着两辆摩托车,朝着我的方向呼啸而来。
那一刻他俩就像是中世纪拿着长矛冲锋的骑士,这两个老黑听到极速靠近的发动机咆哮声,立马回头,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
只看到一道白光闪过,两把消防斧如热刀切黄油一样,将两个人的脖子砍出拳头大的口子。
两个老黑用疑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又想低头看看自己的伤口,可气管里发出“哼哼”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身体的惯性将仅剩的皮肉摔裂,随后脑袋就像是皮球一样,顺着坡道往下滚。
解决完这两个人,我们一帮人像是夜色一样,悄无声息地涌进养猪场。
猪棚有两层楼这么高,一楼是养猪的地方,还有几个望风的站在二楼抽烟。
摩托车的动静似乎引起了这几个老黑的注意,他们把脑袋探出护栏,垫着脚尖往外看。
段忠立马从侧面翻上屋顶,趁着他们张望的功夫,像是套马一样,用绳子套住两个老黑的脖子,然后以屋檐的钢管为绳子支点,往下一跳。
这两个老黑瞬间上了绞刑架,变成了吊死鬼。
随后我们往办公室方向摸了过去,大门紧紧关着,但是可以听到里面的有人正在大声说话。
我小心翼翼地趴在窗户看了一眼。
一共还剩三个老黑,其中一个躺在沙发上,嘴咧地跟死蛤一样,咯咯咯笑个不停。
剩下两个老黑正在屋子中间的旧衣服堆里挑挑拣拣,换上女人的裙子后,朝着沙发上的老黑搔首弄姿。
他们说的都是本地方言,我是一句也听不懂。
不过看这情况也不难猜出来,这帮老黑接下来要做什么。
这些老黑的身材和本地人明显不一样,各各都是五大三粗,胸肌跟砖头一样。
都说一力降十会,我们这帮人就段忠是专业的杀手,其他人要是直接冲进去动手,没准还要吃亏。
人在释放海绵体压力的时候,警惕心是最小的。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耐心地等着这三个人搅在一起,等这三个老黑变成奥利奥姿态的时候。
我才“嘭”地一声踹开房门。
这三个老黑看到我们一大帮拿着铁棍地人时,还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足足愣了有五秒钟才反应过来。
想要反抗的时候,早就被我们铁棍招呼过去了。
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
我们就跟捣年糕一样,砸了差不多半分钟才停下来。
三个老黑疼的龇牙咧嘴,惨叫连连。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用英文问他:“人呢?”
这三个老黑似乎听不懂英文,咕噜咕噜叫个不停。
我只好用铁棍指了指地上的旧衣服,然后用手势比划了一下。
带头的那个老黑这才恍然大悟一样,指了指楼下的猪圈。
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已经把贾鑫鑫弄死喂猪了吧!
我赶紧冲到楼下猪棚,刚走进去,就闻到一股恶臭。
那种臭不是猪粪的臭味,而是尸体腐烂之后的尸臭味。
我只是随便一撇,就看到几乎所有的猪圈里面,都有吃剩的“饲料”,胳膊、大腿、盆骨…
跟他妈乱葬岗一样,只不过这些东西跟猪屎混在了一起。
而更加恐怖的是,这里的猪,每头都红着眼睛,一看到有人进来,立马躁动起来,一股脑地挤到铁栅栏边上,伸出拇指长獠牙,迫不及待地想要咬我们一口。
有几头甚至想要跳出围栏,只不过因为后腿太短,而跳不出来。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劳模姐在猪棚的尽头的猪粪池里找到奄奄一息的贾鑫鑫。
他双手被反绑,全身上下裹着厚厚的猪屎,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我赶紧翻过去,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用衣服擦了擦他的脸。
贾鑫鑫一睁开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张着嘴巴似乎是想哭,但是喉咙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最后只能哽咽地痛哭。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帮人索要赎金,一开始贾鑫鑫不配合,这帮人就无休止地折磨他,给他灌猪尿,而猪屎猪尿是带有腐蚀性的,几次下去就把他嗓子给烧坏了。
“没事了兄弟,没事了。”我和猪肉荣合力把他架起来,正要往外走。
贾鑫鑫像是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