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想了想之后,反问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这还用问吗?”
“想听真话是有代价的,你再帮我一次,我就告诉你真话。”我笑着掀开被子。
她眉头紧锁,试探性地问道:“这次需要多久?说真的林先生,你太生猛了,我怕我明天…”
我微微一笑:“放心,很快,十分钟。”
听到我的保证,她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当她准备伏下身子的时候,我一把把她拉上来,不紧不慢地说道:“看到没有,就是这样,你为了一个目的,会不择手段,会委曲求全,会牺牲自己。”
“你以为你和贾鑫鑫之间是爱情吗?那只不过是你人生的另一个目标罢了,如果爱情婚姻变成人生目标,那目标完成之后,你还会把这个目标当回事吗?”
“知不知道为什么相亲结婚的夫妻,离婚率这么高?就是因为他们把相亲当任务,把结婚当目标,生孩子只不过为了安抚父母精神的空虚和自己生理的需求,你懂什么是爱情吗?”
“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会过日子吗?你知道什么叫过日子吗?”
我一连串地问题,让杨xx有些不知所措。
她又抱紧我,语气平静的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什么是爱情?什么是过日子吗?”
“爱情?”我笑了笑:“你应该知道,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但是没有人哭是为了解决问题,爱情也一样,爱情给不了人生任何的圆满,但没有人追求爱情是为了人生圆满,爱情,一种虚无缥缈的概念罢了,但是…”
就在我想要解释的时候,忽然铃声又响了起来。
两个女仆也被电话吵醒,眯着眼睛,有些怨气拍打我的胸脯,嘴里叽叽歪歪的骂着。
我皱了皱眉头,从枕头下翻出手机又,看了一眼号码,是劳模姐打来的。
说爱情,爱情就来了。
我赶紧起身,冲着她们三个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后,走到卫生间接通了电话。
劳模姐有些气哄哄地问道:“怎么这么久才接!你在干嘛呢!”
“没干嘛,睡觉呢。”我故意打了个哈气:“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艾丽斯出事了,抽时间赶紧过来。”
我听到这三个字,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不是让猪肉荣他们看着嘛!怎么会出事,他妈三个大老爷们看不住一个女孩嘛!是不是他们又偷奸耍滑出去玩了?”
“别废话了,猪肉荣也出事了,赶紧过来一趟。”
劳模姐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心里有些忐忑起来,该不会是这女的把猪肉荣几个咬了吧。
以前听说,精神病发病的时候,看起来很弱小的人,可能个壮汉都按不住。
可不应该啊,不是已经给艾丽斯打镇定剂了?
因为天刚蒙蒙亮,还是宵禁的时间,我这个时候不太好出门走动。
所以我又回到床上躺了一会。
我脑子里面全是艾丽斯的事,所以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心思回答刚才杨xx的问题。
这让她以为我是故意不回答,想用她的身体做交换。
于是又粘了上来,不过这次我是真的没有心情再跟她玩。
所以穿好衣服就出门去赌厅逛了一会,等天亮之后直奔华人街。
等到那之后,我发现街道几乎每个巷口都有站岗把风的人,街道上用砖头、木板、钉刺做成了密密麻麻的路障,就跟汽车后面的三角牌一样。
我意识瞬间到这次情况可能很严重。
因为这种设置三角牌路障的手段一般都是用来对付其他帮派砸场子的。
人在这些路障堆里,跑快了容易被绊倒,绊倒就会被刀片,钉子扎伤。
所以不管来多少人,都得跟老太太过马路一样慢慢走。
走的慢,就会被我们当活靶子打。
所以这是极为阴损的防守手段。
但是我很好奇,现在还有哪个帮派会找到我们这砸场子。
带着这样的疑惑,我就跟踩高跷一样往前走,短短几十米的路,小心翼翼地走了五分钟。
等到了艾丽斯住的那栋楼下,我更惊奇地发现,这里还有十几个带刀带枪,脸色阴沉的小弟站岗。
他们看到我过来,立马跑去楼梯的出入口,打开了用u型锁加固的铁门。
我戏谑地说道:“你们这是要开银行吗,银行金库都没这安全了吧。”
然而这几个小弟根本没搭理我,一脸阴郁地看着街道。
我只好自顾自地走上楼,在楼梯口的时候,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一种十年没人打扫的公共厕所的臭味。
这种味道熏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我顺着气味往里走,楼道几乎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血迹。
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而这段忠和劳模姐几个人围在艾丽斯房间外议论纷纷。
我赶紧跑过去,想问问怎么回事。
等我走近一看,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一样,楞在原地。
昨天跟着猪肉荣的两个小弟,他们早就被开膛破肚,脖子和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