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滋病？”我脑子嗡地一声：“这怎么可能！你们这帮狗屁倒灶的东西，在这吓唬老子是不是！”
卡萨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带着古怪的表情：“说实话，我也不忍心看到你得这种病，不过这就是事实，你应该知道，艾滋病会彻底摧毁人体的免疫系统，免疫系统崩溃后，你就会开始口舌化脓，全身腐烂，一个小小的感冒，就夺走你的生命，现在主流的治疗方法，就是长期用一些抗病毒的药，不过副作用很大，而且最多只能活…二十年。”
卡萨毫不犹豫地对我伸出中指，然后又掰上来一根手指头，变成了一个v字。
虽然他想表达二十这个意思，但这简单的一个动作，从辱骂到嘲讽都做了一遍。
卡萨有些得意地说道：“当然这是最乐观的情况，真实情况得了艾滋，平均也就5到7年，介于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我觉得这个寿命实在太短了，所以，我就找了霍华德博士，他们的诺兰医药在西非已经研究艾滋病三十多年了，他们最新开发的那个什么…博士，你那个药叫什么来着？”
“阿尔法一号。”
霍华德含糊不清地答了一句。
他这会还捂着鼻子，努力用手止住鼻血，满脸痛苦地说道：“我们经过几十年的研究调查发现，艾滋病并不是没有自愈的情况，我们追踪了那些自愈的病人，最后从他们的血液里发现了一种特殊的抗体蛋白，介于保密原因，我不能告诉你具体名字，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提炼了血清，并以此为蓝本，制造了一批可以彻底治愈艾滋病的药物，阿尔法一号。”
霍华德有些骄傲的口吻，在他嘴里，仿佛艾滋病就是感冒一样的小问题。
而我脑海里却想起段忠那张毁容的脸，顿时气的浑身血都要沸腾。
“我治你妈了个逼，你这狗屁倒灶的东西，上次那个什么七号生长素，把我朋友害惨了！现在又拿老子当第一批小白鼠！好，既然是好东西，老子就和你一起分享分享！”
我说着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爬下来，伤口撕裂的疼痛，不仅没有减慢我的速度，反而不断刺激着我，让我的身体产生了更多的肾上腺素。
我随手扯下吊瓶，攥在手里，朝着霍华德扑了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霍华德一脸惊恐地看着我，想用手把我推开。
可他刚抬手，我就一口咬住他的手指，他疼的赶紧往回缩，嘴里大声叫骂：“你他妈疯了嘛！你有艾滋，想传染给我嘛！”
我没有说话，而是加大了咬合的力度。
霍华德疼的浑身肌肉紧绷，最后终于求饶道：“求求你，不要咬了，我错了…”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不要害了我…”
我微微一笑，立马把嘴松开。
霍华德赶紧抽出满是牙印的手指，想从口呆里面拿出消毒湿巾擦一下。
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忽然趴了下去咬住他的耳朵，像是吃炸鸡腿一样，猛地往上一撕。
一声惨叫之后。
我直接把霍华德的耳朵给咬了下来。
这把他疼的龇牙咧嘴，脸上肌肉不停抽搐。
“你不是说我得了艾滋吗？这回咱们有福同享有祸同当！”我笑着砸开吊瓶，把那瓶阿尔法一号全部倒在他的伤口上。
这一幕把卡萨看得目瞪口呆，他往后推了两步，有些紧张地说道：“这批药可是诺兰的高度机密，只生产了一小部分，因为阿门将军和诺兰医药总裁的特殊关系，才给你一个人用，林先生，您应该感激我，让你有活下去的希望。”
“感激？”我啐了一口血沫，面无表情地说道：“先不说老子有没有得艾滋，你说只生产一小部分，不就是想拿这药控制我吗？还什么阿尔法一号，直接改名嘉年华二号还省力一点。”
卡萨沉默了一会，盯着我问道：“你知道为什么你在海天盛筵不被那些崔琴的血液影响吗？其实就是因为你得了艾滋，身体的免疫系统出了问题，那些药物，被你吸入之后，在你身体里根本没法转化…”
我冷冷一笑：“你觉得你现在说话，我还会信你吗？”
“林先生，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自己去任何一家医院血检。没错，我确实想用阿尔法一号来威胁你，但我用我的人格担保，这个药，确实是治疗艾滋病的药。”
说到这里，卡萨缓缓从桌子下面掏出一大堆检查报告递了过来。
我拿起来一看，基本上是金沙各大医院的血检报告，甚至还有几家欧洲的医院报告。
“你得艾滋这件事情上我没必要骗你，如果你能冷静下来，那么我们继续聊聊合作和治疗的事。”卡萨说着又把香烟递过来。
那目光带着些许恳求。
而我满头的大汗，我不敢相信我会染上这种病。
我脑海里不断回想染病的可能。
那些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一下子涌入我的脑海？
章诗琪？凯瑟琳？菲奥娜？陆昕？还是说在国内搞面试诈骗那些女人。
我抬头冷声问道：“我是什么时候染上的？”
卡萨听到之后摇了摇头：“暂时还不清楚，因为血检报告昨天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