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员工醒了过来。
她跟喝醉了一样,晕晕乎乎地用手背擦了擦自已的眼睛,可越擦眼睛越疼,像是被红油漆糊上一样。
于是下意识地用手臂再擦了一遍,再睁眼一看,自已浑身是血,正赤条条地坐在一具气管被切开的尸体上。
更恐怖的是,插头还留在插座里。
凄厉的尖叫声,瞬间在赌厅内炸响。
这声音像是一颗全威力子弹,刺穿了周围的女员工耳膜,瞬间将她们叫醒。
随之而来的是更多更加狰狞的尖叫声!
这种连锁反应,在仅仅十几秒的时间内,就让赌厅里所有幸存下来的人都醒了过来。
赌厅一下子乱作一团,这些女员工像是沾了番茄酱的薯条,在赌厅里乱窜,发了疯似地想要从这逃离。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爱神把她们脑子给“爱”坏了,还是说惊吓过度的原因。
不少女员工居然分不清东南西北,有的把赌厅的墙壁当成了大门,不停地用手拍墙,嘴里叫嚷着快开门。
好不容易有几个找到了赌厅大门,但她们却忘了大门是往里拉还是往外推。
于是就发生了滑稽的一幕,几个拼命往外推,几个死命往里拉,就跟拔河一样较上了劲,更离谱的是,这些女人居然把力气都用完了也没发现不对劲。
混乱是权力晋升的阶梯。
我半躺在赌厅中间的椅子上,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吸完手里的烟,等她们把力气折腾得差不多了,不紧不慢地冲着她们喊话。
“别白费力气啦,就算出去,外面到处都是鬣狗,闻到你们的血腥味,你们也跑不远,就算跑得远,你们也没护照,跑不掉的。”
我的这句话,让所有人的心头顿时一紧,齐刷刷地看过来。
当她们看到赌桌上一把鲁格手枪压在堆积如山的护照上时,眼神里的惊恐犹如即将溺死在女高厕所里的孩子。
“你…你想怎么样!”
“你信不信我们现在就报警!让你变成通缉犯!”
“对!让国际刑警全球通缉你!让你牢底坐穿!”
几个女人一边威胁着,一边慌乱地从地上找出几只手机。
可颤抖的双手,让她们总是按错,又或是多按几个数字,所以只能删了又按,按了又删。
我抹了抹脸,龇着一口白牙,笑嘻嘻地拿起手机:“根据《刑法》第七条,华夏公民在华夏领域外犯罪,依旧适用华夏刑法,只有最高刑罚为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的,可以不追究责任。”
“看到这些照片没有,这些都是你们故意杀人,聚众开趴,开设赌场的证据,小案子看关系,中案子看影响,大案子看政治,你们这些犯了大案,又没政治背景的,如果数罪并罚,不是死刑就是无期。”
我得意地从她们眼前走过,杀气腾腾的眼神在所有人的脸上扫过。
“还他妈打电话给国际刑警?怎么?迫不及待想吃花生米?早说啊,我请你们吃啊!”
话音刚落,我忽然站定在一个拿着手机的女人面前,猛地抓着她纤细的脖颈,用那把鲁格手枪的枪管刺进了她的肚脐眼里。
这种古怪的疼痛让她浑身的肌肉紧绷,后背弓得像只开背虾。
“对不起林先生…我…我只不过想要钱罢了,大不了这钱我不要了。”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不要杀我,我老公还在等我回家…”
女人连连求饶。
按照和隆正常的调教习惯来说,第一天我得请她们吃顿非洲马杀鸡,然后一步一步把这些女人弄三服,也就是打服,杀服,c服。
不过我的人手实在不足,身边就段忠一个打手,这里少说还剩五十多个女人,要是一个一个打过去睡过去,那他妈得忙到下个月。
所以只能杀鸡儆猴!
我慢慢的把枪管往上豁,枪口凸起的准星,像是一把小刀,在她的肚子上划出一道血红的口子。
女人的肩膀和身上的肉,跟随着她的身体一同战栗颤抖起来。
她紧紧咬着牙关,想要强忍着不哭,可最终还是没忍住,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涌出。
“要死的人,总是喜欢说一些活着该说却没说的话,你觉得你现在求饶,是不是有点晚了?”
我说着往后退了一步,像是投降一样把手举起来:“我现在火气很大,跪下来,先给我败败火吧~”
这女人想都没想,噗通一声跪下,飞快地凑过来,还没拉开拉链,就迫不及待地张开嘴,熟练得让人心疼。
我冷冷一笑,毫不犹豫地把枪塞进她的嘴里,扣动了扳机!
嘭的一声闷响,骨渣、浆肉、血沫像是放烟花一样,溅射到身后一群人的脸上。
尖叫声再次响起,她们泪眼婆娑地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紧闭双眼。
可剧烈的刺激之下,居然是让不少人都被吓尿了出来。
整个赌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型的“听雨轩”,泉水哗啦,热气腾腾。
而我没等她们回过神来,就冲过去,抓起一个女人的头发,强行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这个女人的脚软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