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对这种熟女毫无抵抗力。
我拍了拍手,随手掏出一沓钞票,拧成花状,冲着女人们摇了摇,笑着说道:“看到这位教授,还要那边的几个小伙子没,今天晚上你们的任务,就是把他们哄高兴、喝开心!让他们放松一次,我给你们放一天假!要是一晚上放松七次,我给你们放一个月假!谁放松地最多,这些钱就是谁的!”
这几个女人可能是搞诈骗搞得身心疲惫,一听到陪睡就能放假,还没等我把钱放下,就已经跟蚂蟥一样,趴在几个人身上。
我给王雅婷飞了个媚眼,刚想比个大拇指,夸她眼光老辣。
可高素忽然有些紧张地站起来:“等等!等等!林先生…”
“怎么了?不喜欢还是两个不够?”我笑着说道:“还是说喜欢玩点花的?”
高素眼神闪过一丝疑惑:“林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让我做?”
“不急,爽完再聊,爽完再聊。”我笑着拍拍他肩膀。
可高素猛地一下担忧起来:“林先生,您这么热情款待,我肯定也要回报您,您还是先说说,具体是什么事吧,好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
我淡然一笑:“也不是什么难事,帮我去白金汉宫,把你们女王的裤衩子偷出来就行?”
“什么?”高素一脸惊愕表情。
我后来才知道,女王对于他们,就好像大熊猫对于我们来说一样,是重金养着的观赏国宝。
让他们去偷裤衩子,跟偷国宝没什么区别。
“开玩笑,开玩笑。”我嘴角一咧:你们不要那么紧张,我开个玩笑而已,其实不是让你办事,而是想问你一件事。”
高素长吁一口气,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别说是一件事,十件事我也一定有问必答。”
“好好好,爽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爽快的!这次总不要收咨询费了吧。”
“怎么可能!朋友之间哪里需要谈钱。”
我点点头,泯了一口酒笑着问道:“那你说说,你和娜扎耶娃到底在谈什么生意。”
听到这话,高素脸一下子就绿了。
就连他带来的那几个小伙子,也是一下子僵在那。
整个包厢一下子沉默下来。
半天后,高素才强挤出一丝笑容,很是不解地说道:“林先生,您说的这个娜扎耶娃是谁?”
“你不认识她?”
“不认识,听都没听到过。”高素把头埋下,拿起一支香烟,估计是想平复一下紧张的心情。
可打火机却怎么也点不着。
我把点燃的火机凑了过去,轻轻笑了一声:“你确定不认识?”
“确定。”高素装模作样地问道:“这个女人是你仇人吗林先生?”
“没有,我随口问问,这光和女人玩太没意思了,高教授,咱们来玩个游戏助助兴吧。”我起身拿了一个不锈钢垃圾桶,开了一箱啤酒,把垃圾桶倒地满满登登,端到高素面前。
他以为我要让他把这一桶酒喝完,神色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林先生,我酒量没那么好,我喝两口就醉了,你倒这么多,我怕明天都醒不过来。”
“不用担心,这酒不是给你喝的,游戏道具罢了。”我说完,伸出一根手指头:“那么游戏开始了,这是几?”
高素一愣,抬头看了我一眼:“一。”
“不错,回答正确,下一个问题。”我迅速伸出两根手指:“这是几?”
高素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颤颤微微的回答道:“二。”
段忠看到我又开始玩“一加一”,立马猜到我可能又要杀人,于是让王雅婷先出去,然后反锁了包厢大门,像个门神一样站在那。
我看到他把出路堵死之后,继续伸出三根手指问道:“那么一加一等于几?”
高素脱口而出道:“二。”
“不错,眼睛也没坏,脑子也挺灵光的。”我冷冷一笑:“所以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和娜扎耶娃到底在谈什么生意。”
“我都说了我…”
他刚想解释,可话还没说完,我掏出手枪,对着其中一个小伙子连开三枪。
子弹瞬间把他的脑袋轰碎。
他身边那几个女人被溅地满脸是血,惊声尖叫起来,连滚带爬地蹲到墙角瑟瑟发抖。
我点燃一支烟,笑着说道:“高教授,如果你不愿意说,那么请把你的头埋到垃圾桶里,用这桶酒把自已溺死,这样他们就不用死,不过有一个游戏规则,如果埋下去,你敢抬一次头,我就再杀一个你带来的人,当然,你要是不想埋,我照样每分钟杀一个人。”
高素傻了眼,和他带来那帮小伙子面面相觑。
老话常说,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而这种生死抉择,在审讯中屡试不爽。
我根本不用考虑,他带来的这些小伙子和他是什么关系。
员工也好,亲戚也好,情人也好,都无所谓。
在我开出的条件下,只要高素不愿意“溺酒自杀”,那么说明他放弃了他的那些小伙子。
而我要做的,就是再杀两个人,再去找最后一个幸存的小伙子,问我要问的问题。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