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浑身的血跟沸腾一样。
“操他妈的,敢和老子玩阴的!”我看了段忠一眼,又瞥了瞥眼前的两个士兵,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他立马点点头,不动声色的走到窗口,看了一眼外面,确定没什么人后,又悄无声息地把窗帘给拉上。
其中一个士兵看到房间一下子暗下来,怒气冲天地对段忠大吼道:“你他妈地想干什…”
可话还没说完,段忠手中那支签字用的钢笔已经如暴射而出的箭头,直直的刺入了他的喉咙。
这个士兵发现自己张着嘴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嘴里还多了一堆血沫。
最后木讷的摸了摸脖子,看到一手的血后,一头栽倒在地。
剩下那个士兵看到这一幕,急忙抬手把枪口指向段忠。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侧身抬腿连踢两脚,分别踢在了弹匣开关和枪栓上。
只听到咔咔两声,弹匣和枪膛里最后一颗子弹,都跳了出来。
这士兵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完成这行云流水的动作,可他还是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可扣了半天一颗子弹也没打出来,
段忠窜到他面前,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把人打飞两米远。
一直撞到墙壁上才停下来。
巨大的冲击力震地土墙都抖了一下,屋顶的泥灰下雪一样撒落。
而那个士兵早就瘫成一堆烂泥。
为了保险起见,段忠还是走上去把他整个人斜靠在墙壁上,猛地一脚,将他脖子踢断。
“这狗屁倒灶的黑皮。”我点上一支烟,压着火,把倒出来的衣服镜头收拾回去。
段忠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堆签证,翻看了几页后,说道:“内容都差不多,换个封皮就好了,咱们得抓紧时间走,那帮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我去偷辆车,你在这等我一会。”
他说着撕下红色封皮盖在我们自己的签证上,然后把剩下的几页揉成一团,擦了擦脚底的血渍就准备出门。
我看着“伪装”过的签证,虽然从外面看,看不出什么端倪,但要是翻开检查,迟早还得露馅。
我叫住段忠,然后低声说道:“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就咱们这两张脸,在这帮黑皮眼里就是移动的提款机,走到哪都得被敲诈勒索,换个封皮有什么用,咱们得换个身份。”
“换身份?你准备怎么换?染发化妆,跟以前一样搞点机油抹脸上装老黑?不过我们在这是外乡人,就算化妆,也会因为语言问题,很快就会被当地士兵和警察发现。”
“同一套把戏玩两次就没意思了。”我弹落烟灰,嘴角邪魅地上扬:“咱们是来者,得让这帮黑皮知道什么叫来者不善。”
“什么意思?”段忠颇为疑惑地问道。
我指了指桌子,笑盈盈地说道:“把公章和通缉令带上,咱们去人少的路段,先搞根木头拦在路上,拦个司机把我们送到哈尔格萨,谁要是不愿意载我们,谁他妈就是通缉犯,等到那之后,让王雅婷帮我们做两本国际刑警的证件,转交给艾德空运过来。”
段忠顿时眉头皱成一团,他很不理解我为什么冒充边检站人员后,还要花这么大功夫冒充国际刑警。
我只好耐心地和他解释,因为联合国是全球最大的国际组织,一个国家被国际社会认可的标志,就是成为联合国的成员国。
像索玛里兰这种争议地区,虽然一直自称为国家,但是一直不被国际社会认可,这就意味着索玛里兰每年提出参与联合国的诉求都被驳回了。
而国际刑警组织是全球第二大国际组织。
冒充国际刑警,我们就可以直接联系索玛里兰官方,以成为国际刑警成员国,提升国际影响力为条件,让他们配合调查缉拿“长老”。
而且冒充国际刑警,难度要比冒充联合国人员要简单地多。
因为我们在和隆搞诈骗的时候,就经常冒充公检法。
一般我们会以被害人的银行卡、社保卡、医保卡等信用支付工具被冒用,或被害人身份信息泄露,涉嫌洗钱、贩毒等犯罪,要求被害人配合调查。
然后伪造“通缉令”、“逮捕令”等法律文书,以及在裁判文书网上搜集相似刑事犯罪判决案例,危言耸听,等被害人产生恐慌情绪后,再让被害人进行资金清查,或者将钱转入公检法指定“安全账户”,以自证清白。
这套流程我不说倒背如流,也是轻车熟路了,所以冒充国际刑警也不是什么难事,无非就是多搞几个证件的事。
在这给大家再讲一个冷知识,国际刑警的人员是由每个成员国派出一名警察构成。
目前有196个成员国,也就是全球80亿人口,一共只有196个编制。
所以如果现实生活中遇到有人说他的身份是国际刑警,不要犹豫,立马拉黑,因为这人100是我们同行。
我和段忠解释完之后,我立马换了件外套,用香烟和打火机做了个简易的定时引爆器藏在边检站屋顶的茅草堆里。
毕竟杀人不放火,等于拉屎不冲厕所。
等做完这一切后,我们确定周围没有什么守卫后才走出来。
我们两个担心遇到其他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