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顿时心里一紧,想着难道我们身份造假被发现了?
可还没等我出声,光头就已经在那有些不服气地辩解:“什么潜在风险,他们是国际刑警,证件我看过了,没问题。”
对讲机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沉声说道:“这是站长的命令,马上执行!”
光头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看到没有朋友,就是这样,酒店是你们的了,顺便说一句,这家酒店的前台很火辣,对了朋友,你们带烟了没有?”
“有。”我说着从口袋掏出一包烟,递了过去。
光头只取出一根叼在嘴里,用他自己的打火机点燃后,露出感激的表情:“这里的人都喜欢嚼一种叫恰特的草,抽烟的人不多,所以烟不好买,我们几个的烟早就抽完了,谢了朋友。”
“拿去吧,整包都给你。”我笑了笑,把烟扔了过去。
这光头接过烟,嘴角一扬,立马把打火机扔了过来:“送你了。”
还没等我回话,他就急匆匆地招呼所有保镖回到车子边上。
半分钟的工夫,那个“长老”又带着秘书走了出来,钻进车子后,一行人就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看着远去的车队,匹诺曹有些焦急地问道:“我们要不要…”
可话还没说完,我就赶紧把他的嘴捂上,然后指了指光头送我的打火机,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这种搞情报出身的人,鬼知道打火机里面有没有窃听器。
我先打开收音机,把音量调到最大,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拆解。
拆完后才发现确确实实只是一只普通的电子打火机。
匹诺曹见危机已经解除,轻轻地问道:“我们要不要追上去?”
“追个屁,这里有军情五处的人在监视我们,好不容易糊弄过去,这时候跟过去不就坐实了我们有问题?再说了,人家站长已经有戒心了,论人数、论火力、论经验、论背景我们都不占优,就算跟过去,下场可能和天台被杀的杀手一样…”
我说着点了一支烟,把手比作手枪,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这次任务有点难办咯。”
匹诺曹一听这话,抓了抓脑袋:“那…要不我给老板打电话,说任务失败?”
“这么着急干嘛,我说难办又不是说不能办。”我抖了抖烟灰问道:“记下车牌没有?”
“记下了。”匹诺曹点点头。
我随即笑着说道:“有车牌他们就跑不掉,先去酒店开房,然后帮我找十个乌骨鸡,接着换辆车,咱们回去找玛莎帮忙。”
“找十个小姐!”
“找玛莎帮忙?”
段忠和匹诺曹两个人傻了眼,几乎异口同声地表示疑惑。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瞥了他们一眼。
匹诺曹一脸惊诧的看着我:“不是,我的不肉,那可是十个乌骨鸡!我最多要三个,再多我可就吃不消了,你确定你能一口气睡这么多?”
“谁他妈告诉你老子要睡她们了?”
我冷声说道:“被这种职业的情报部门盯上之后,我们的动作越多破绽也就越多,而本地小姐本来就是满城跑的流动人口,军情五处的人看到小姐出现在他们附近不会起疑心,能大大降低我们暴露的风险,把记下来的车牌告诉小姐们,然后给钱让她们帮忙去找那些人在哪。”
匹诺曹听到这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又问道:“那能睡完再让她们去找人吗?反正来都来了,不差这么一会儿。”
我赏他一个白眼后没有理会这个问题。
段忠立马有些不解地追问道:“那找玛莎干嘛?她能帮什么忙?”
我只好耐心地告诉他,玛莎是破局点,只能找玛莎先把水搅浑,再浑水摸鱼找机会,打出出其不意的一击。
之后我下车去皇冠酒店开了间总统套房,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后,差不多十分钟的工夫,那些别有一番风味的乌骨鸡们就在房间外等着了。
一开门,乌骨鸡像是t台走秀的模特一样,迈着猫步走进来。
匹诺曹看得两眼放光,喜出望外地说道:“不肉,你们先挑吧,剩下的给我就行!”
“都是你的哟~”
我从包里数了一万美刀递给匹诺曹,笑眯眯地叮嘱道:“一会儿你忙完,记得把任务派发给她们,告诉她们,谁要是今天能找到,那就再多给一万刀!”
匹诺曹脚跟一碰,昂首挺胸地冲我敬礼:“好的长官,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他就兴冲冲的搂着这些莺莺燕燕去了主卧。
在客厅抽完一支烟,我换了身衣服,就和段忠出门“借”了辆摩托车去找玛莎。
说实话,要找她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太容易了,因为整个哈尔格萨就没多少新车,尤其是丰田的新车。
我们随便在路口一打听,就得知她把车子停在了一条名叫沃尔兰的大街上。
那条街有着本地最大的农贸市场,不过那里买卖的东西却不止是吃的。
剃头的、买卖破烂的、卖死婴的、卖各种粪便的,千奇百怪。
靠近那里,就听到各种买卖还价的争吵声响成一片。
而我们远远地就看到玛莎在一家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