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情五处那帮人的车子就停在酒店门口。
这家酒店差不多11层楼高,远比皇冠酒店要破旧,周围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建筑,一些低矮的集装箱房、广告布大棚房就挨着酒店而建。
住酒店的客人也是一副穷哈哈的样子,成群围坐在路边的地上,和牛一样,嘴里塞着一束恰特草,嘎嘣嘎嘣嚼个不停。
甚至有些人会捡另外一个人剔除的枯枝嚼。
看来来这酒店消费的人经济并不富裕,可能都是一些途径此处的民工。
我打开自制的伪基站,立马开始嗅探周围的手机信息。
不出五分钟,就搞到了一大批电话号码。
因为嗅探能截取手机所有的通信内容,所以我几乎毫不费力地找到这些号码里面,哪些是军情五处那些人的号码。
我大功告成似地拍了拍玛莎的肩膀,让她联系那个叫鸡丝的镇长。
电话“嘟嘟”响了几声之后被接通。
玛莎故作关切地问道:“你们到哪了?”
“马上到!”那镇长很不耐烦的问道:“你们钱准备好没有?”
“准备…准备好了…”玛莎说完又咳嗽了几声。
我帮她拍了怕肩膀,递过去一瓶水。
她润了润嗓子之后继续说道:“你们说一共死了120人,那就是一亿两千万,我已经取成现金了。”
“不不不,我想你搞错了。”
可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的镇长连连否决:“一百万一个人是昨天的价格,鉴于你肇事逃逸,今天的价格是五百万每个人,也就是说,一共是六亿美刀。”
这坐地起价的报价让玛莎愣了愣。
我眯着眼睛看着她,冷笑一声说道:“可以开骂了,把你这辈子的脏话都骂出来。”
可玛莎听到之后想了半天才憋出个酸萝卜别吃。
我赶紧捂住电话,小声说道:“你这是给这小子祝寿吗?骂的这么甜丝丝的,骂人要揭短,明不明白?接下来我骂什么,你跟着骂。”
玛莎像是犯错的小孩一样,愧疚的点点头。
我随即冷冷地骂道:“想要500万是吗?可以,现在回去把你们被炸死的那些孩子老婆父母的碎肉收集起来,然后拿一口大锅,然后你用锤子给你脑壳来一下,把里面的水倒进锅里,咕噜咕噜煮,给老娘煮一锅肉汤。”
“然后我拿着着一锅肉汤去喂猪,只要我养的猪爱吃,我立马给你们打款!”
“记得放点香料炖烂一点,你们这帮恶心黑皮脸皮厚,一时半炖不好!”
“嗷嗷嗷,我想起来了,你们的孩子老婆父母怕是全部收集起来也没一锅吧,因为他们全炸碎了,全炸成化肥啦…”
玛莎听到之后不敢怠慢,深吸一口气,立马把我教她的话对着电话那头的镇长复述了一遍。
还没等玛莎骂完,镇长已经火冒三丈,听筒里传来他声嘶力竭的怒吼:“臭婊子!你是不是想死!你还有十个施工队员工在我们手上!你信不信我这就把他们砍死!”
我赶紧撕下烟盒,写下酒店地址和一个房间号,不过这个房间号是长老楼下的房间。
随后我又大致写了写接下来的话术。
但玛莎听到这帮黑皮要杀她剩下的施工队员工,似乎做了个很难的抉择后,才拿过我精心准备的“稿子”。
她冲着电话毫不客气地回怼道:“我现在就在维多利亚酒店10楼的包房,有本事你就当我面杀!狗娘养的黑皮,我就等你半个小时!”
在玛莎一声喊破音的“法克油!”中,她挂断了电话。
而接下来我们把车子藏在餐厅后厨门口,然后点了一些骆驼奶和烤饼,在餐厅里静静的等着。
差不多早上十点钟左右,几辆斯堪尼亚和沃尔沃大货车缓缓开进了这条街。
货车车斗密密麻麻站满了人,他们左顾右盼地看着。
忽然有人指着维多利亚酒店的招牌大喊起来,车子立马刹停。
从头车副驾驶跳下来一个干部模样的老黑,他左手拎着铁棍,敲了敲后面几辆车的车斗,然后头也不回的朝着酒店走去。
车上那些老黑开闸放水一样,乌泱泱的从车上跳下来,三步并作两边,飞速跟了上去。
他们气势汹汹毫不客气的推开挡路的人。
而在这些人群中,有几个瘦巴巴的老黑,手忙脚乱地抬着一只塞得满满当当的蛇皮袋。
也不知道里面塞的什么东西,整个袋子湿漉漉的,走过去时“啪嗒啪嗒”地往下上淌水。
酒店门口的两个门童看到这种情况,想都没想撒腿就跑。
我用方巾围住口鼻,赶紧招呼段忠几人跟了上去。
这浩浩荡荡,来者不善的队伍很快引起了之前那几个光头保镖的注意。
他们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门口拦住了汹涌的人群。
“听着黑皮,这里是特殊安保区域,你们不能进去。”光头亮出腰间的冲锋枪,然后一脸严肃地对拿着带头的干部说道:“马上带着你的人马上离开,否则别怪我没有警告你!”
说着几个光头打开了冲锋枪的保险,把手指搭在扳机上。
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