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冲动朋友。”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不如让我问你三个问题,很简单的数学问题,如果你回答正确,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包括我的组织、老板、职务…”
我不紧不慢地伸出左手食指:“这是几?”
马可一脸懵逼:“小子你他妈想玩什么花样!这他妈不是1吗?”
“很好!”我继续伸出两根手指:“这是几?”
“这不是2嘛!”
“不错!那么1+1等于几?”我伸出三根手指,故意更往右边一些。
马可盯着我的右手,想将答案脱口而出:“等于…”
可刚吐出两个字,似乎意识到,我的手指故意在引导他回答错误的答案。
他木了一下。
也就是这一瞬间,我冷冷一笑,来了个声东击西。
我的左手突然闪电般伸出,指尖毫不犹豫地刺向他的眼睛。
马可双眼在恐惧中瞪得滚圆,却无力躲避。
伴随着一声刺耳的惨叫,他抓我的衣领手一下子松开。
“操!狗娘养的!别让我抓住你!”
“老子要活劈了你!”
马可本能地用一只手捂住受伤的部位,另一只手凌空挥拳。
就跟刚捞上岸的螃蟹一样,张牙舞爪。
要是换做平时,我肯定要把他的眼睛摘下来。
不过考虑到在这种地方见血后没法洗手,所以刺向眼睛的时候,并没有用全力。
我快步走到马可身后,一只胳膊紧紧卡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从他两腿中间伸过去,捏住了他的裆部。
马可像是触电一样整个人猛地一颤。
“狗杂碎!你他妈…你他妈快松开!”
他破口大骂,手肘高高抬起,想要防守反击。
这一肘仿佛有千斤力气,这要是被打中,就算是一头牛也得睡好几天。
我随即将手指迅速收紧,像液压机一样,将手里的东西挤成了一个鹌鹑蛋大小。
剧烈的疼痛如闪电般袭来,直冲马可大脑深处,他悬着的手肘一下子停在空中,下一秒他就弓着腰,脸色瞬间煞白,冷汗涔涔而下。
马可想喊却被痛感压住喉咙,声音卡在喉咙深处。
整个人几乎失去平衡,用手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小子…有本事把老子松开…和老子单挑…老子要是输了给你舔菊花…”
马可咬着牙关,几乎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
“少他妈废话,你敢再动一下,老子就让你变成太监,知道什么是太监吗?”我大笑起来:“就是把你裤裆里的东西给化掉,明白吗?”
马可语气顿时缓和下来:“小子,咱们都是道上的,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你要是放了我,我保证…奥不,我发誓,我发誓不动你,让你在这舒舒服服…”
“啊!痛痛痛…”
“快放手!求求你放手!”
“废话真多。”我毫不客气的攥紧手指,将手里的东西捏得四分五裂。
马可倒吸一口凉气后,翻了翻白眼昏死过去。
硕大的身躯直直地倒在地上,发出“嗵”地一声,像是谁从五楼往地上扔了一袋水泥一样。
一股浑浊的液体顺着他的裤脚溜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血还是尿。
围观者全都僵住了,整个世界似乎在一瞬间陷入死寂。
一个巡警听到这动静,赶紧打开外部的监门,探着脑袋往里看了一眼,随后指着地上马可问道:“他怎么了?”
所有人把目光看向我。
我笑了笑:“我刚给他讲了狼外婆和小红帽的故事,他听睡着了。”
巡警满是狐疑地瞪了我一眼,显然他不相信这个解释。
但是他也知道,关在这种牢房里的,非恶既坏,只要不出人命,谁把谁打趴下,就跟撒尿用左手扶还是右手扶一样,无所吊谓。
他看向我不耐烦地说道:“都他妈老实点!谁也不允许打架,还有!别吵到老子睡觉!”
说完他又把门关上。
我擦了擦手,扭头看向这帮人,最后落在一个穿马甲的瘦子身上。
还没等我开口,他就跟大白天见鬼一样,很是惊恐地捂着裤裆解释道:“大…大哥,我不是卡塞雷斯家族的,也不是萨瓦托家族的,我是那不勒斯西边一个小家族的,可能您连名字都没听过,只做皮条生意,和大哥您的大生意肯定没有竞争关系…您…您不要打我…”
“没错大哥,我也是来自小家族,只做走私香烟生意…”
“大哥,我只是个厨子…我不是帮派的人…”
他们纷纷向我汇报自己的身份,仿佛我是审问的帽子叔一样。
我随手指了指瘦子问道:“既然你是道上的人,那你应该对这些家族很清楚吧,我问你,有个叫卡莫拉的家族你有没有听过?”
听到这话,瘦子差点笑出声来,但是看到我面无表情的凶样,脸上的笑瞬间凝固。
他很是认真地说道:“大哥,您是不是从国外来这旅游的?其实卡莫拉不是家族,它是帮派名称…而家族和帮派的关系就好像子公司和母公司,额怎么和你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