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存实亡。”
江晨的脑海中浮现的是刚才李叔的模样，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会从李叔的眼中看到这个情绪，人近半百，膝下无子，最可怕的是即将要离婚了，这该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江晨没办法想象，但是有些事情，他还是能够问上一句的。
“那你离开这里要去那里？”
杨倩红着眼睛看了江晨一眼，这一眼看了许久，仿佛要把江晨整个人全部看穿，江晨被这个目光注视之下缓缓的低下了头。
这目光实在太过炙热，他承受不起。
“会有再见的一天，你出去吧。”
江晨点了点头，没有去看杨倩一眼，缓缓的出去了，随着门的关上，他还有一句话留下。
“要是发生了严重的和今天差不多的事情，你要记得，我的电话你是能够打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