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但字里行间却是弥漫着惊人的杀意。
听到这话的瞬间,这些个跪在地上的逍遥神宗弟子,瞬间觉得遍体生寒,说这话的人,毕竟是赵绫丹,而且是手持神玉剑令,掌握生杀大权的赵绫丹。
“师……师姐,此话何意,我……有些不明白……”只是眨眼的功夫,那弟子便紧张到极致,浑身如同水洗,面色惨败之下,黄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上不断滚落,这话是万万开不得玩笑的。
“不明白么?你身为我逍遥神宗弟子,却勾结外人,颠倒黑白,污蔑我宗门天骄人物,居心叵测,今日我手持神玉剑令,一如掌教亲临,赐你死罪,也教这天下正道看看,我逍遥神宗名门正派,行的正,坐得端,铁律如山,不可动摇!”赵绫丹声线幽冷,宛若冰河之水,虽是女流之辈,语气之中却带着些斩钉截铁,不可抗拒的意味。
话音落定的瞬间,手中的神玉令剑便已然飞出,化作一道青光,将那弟子的身体洞穿。
片刻之间,师弟轰然栽倒在地,显然是死的不能再死。
“逍遥之徒,搬弄是非,兴风作浪,已被我以神玉令剑就地格杀,尔等可还有异议?”赵绫丹凤眸一扫,剩下的逍遥神宗弟
子在接触到这目光之际,顿觉身堕冰窖,寒意彻骨,眼神都变得充满敬畏,虽然同为逍遥神宗核心弟子,但赵绫丹此刻却能随意斩杀他们。
以他们的头脑,又岂会看不出,这是赵绫丹在杀鸡儆猴,他们便是一头蠢猪修炼成精,也断然不会选择在此刻去触怒赵绫丹,那完全是伸出脖子让人剁,白白送死不说,剁完了还要留下一世骂名。
“我等……我等不敢,先前都是被这小人挑唆,险些酿成大错,幸亏赵师姐在关键时刻,斩杀奸佞,令我等悬崖勒马,才不至于铸成大错,此等大恩大德,我等没齿难忘!”
“就是,牧龙师弟乃是我逍遥神宗天骄人物,之前在宗门之内,便已名头响亮,锋芒无双,谁若敢污蔑我师弟,我决不答应!”
“俺也一样!”
……
这些人见风使舵的本事,在这一刻,可谓是发挥到了极致,但是赵绫丹见此,只是闪过一抹冷笑,因为这是她留给他们最后的机会,倘若还是选择勾结外人,污蔑牧龙,那边是自寻死路。
对于别人,她鞭长莫及,但是逍遥神宗弟子,绝不可如此!
只是,先前正道之中,一番风雨,加上逍遥神宗弟子推波助澜,牧龙可谓是成为众矢之的,为万
人声讨唾骂,赵绫丹虽以铁血手段,镇住逍遥神宗弟子,但神玉令剑虽然锋芒极盛,却也不至于有震慑天下正道之威。
便是牧龙也有些意想不到,一向平易近人,对宗门弟子关照有加的赵绫丹,竟也有如此铁血的一面,一言便是天意,一动更如雷霆,一言不合,便是杀伐加身,不留余地。
其实这些人虽然可恶,但同为逍遥神宗弟子,牧龙原是想给他们些颜色,教训一番即可,并未想过灭了他们,只是这一幕,都发生在顷刻之间,就连牧龙来不及阻拦,赵绫丹的杀伐,实在太过果断。
只不过,牧龙却知道,赵绫丹所做这一切,完全是为了他,不想让他因一些小人而寒了心。
“丹师姐,其实你不必如此,今日杀了此人,回宗之后,难免会有人以此事大做文章,招来麻烦祸端。”牧龙提醒道,只是他知道,说这些都迟了,牧龙的意思只是表明自己的态度。
只是,赵绫丹却没有丝毫犹豫后悔之意,只是看着牧龙,略带笑意道:“麻烦,祸端?我记得师弟也曾说过,我辈修行之人,注定要历经许多波折,既然不可避免,那我也不介意多出一两个来。”
赵绫丹这番话,无疑是在表明她为牧龙排忧解
难的决心,只是,她并非是万能的,看着那些聚集此地的正道弟子时,不由道:“只可惜,以我的身份只能镇住逍遥神宗弟子……”
牧龙闻言,连忙道:“师姐千万不要如此说,你一向性情温和,此次却因我当了一次恶人,如今逍遥神宗弟子不再生事,这些所谓的正道弟子,也不过是一群虚伪小人而已,对于他们,我可不会顾忌什么同门之谊,剩下的,便让我来处理吧。”
牧龙虽是道心如魔之人,心性强大,远胜常人,但之前听这些人骂了这么久,倘若说心中没有半点怒意,那便不是天骄,而是天生痴傻了。
而且,牧龙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脾气,有道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必要之时,斩草除根!
人生在世,争得便是一口气!
“我逍遥神宗出了几个脑子不正常的,如今以被我师姐严加管教,权当之只是插曲,倒是诸位先前叫的极凶,不妨继续!”牧龙踏出一步,站立在虚空,俯视下方众人,将手一挥,示意他们继续,只不过,说这话时,牧龙的眼眸之中,已然闪过一丝寒意。
他先前因为这地面裂缝之事,不愿因此断了正道诸多弟子的机缘,因此才好心提醒,怎奈何
这些人好心当成驴肝肺,这也就罢了,还对他出言侮辱。
牧龙平生最恨的便是是非不分,颠倒黑白,这些人倘若魔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