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不周山可是洪荒世界第一山,就算是昆仑山身为玄教祖庭,都不敢争这个天下第一。
“西北海之外,大荒之隅,有山而不合,名曰不周。”有不周山故天地不合,就知道不周山的地位了。
说不周山会被人打到,谁信啊,就算圣人也不敢啊,这种因果纠缠,只怕圣人都可能跌落圣位。而圣人不出手,谁能打断不周山啊,但凡有一粒花生米也不会醉成这样啊。
一句话,没人信,就算后土祖巫也只是说会禀告祖巫让其出面调解祝融、共工两位祖巫的纷争,耳不是说两位祖巫会去打倒不周山。
姜石目送三位道友离去,也是叹了口气。不怪别人不信,自己才一个小小金仙,修为这么低,说这种惊世骇俗之言,自己都不会信。况且三位道友虽然境界不浅,但也不能参与到祖巫之战,哎。
也不知道这不周山什么时候倒,自己还是多提升修为境界,到时候即使不能阻止,好歹也能多救点人吧。
可惜有人不会给他留太多的时间。
西方教须弥山,接引道人和准提道人面面相视,叹了口气说道:“想当年我们师兄弟二人立下大宏愿,共创西方教才
得以成圣。可老师偏心,我们身处西方此等贫瘠之地,这么多年过去,西方教可有半分发展?”
准提道人面色一沉:“师兄,此非我两的责任,实乃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们西方真的太贫瘠了。东方地域随便一处偏远山头,放在我西方世界都算是宝地,差距太大了。”
“我们两人许下大宏愿,此乃我们成道之本,立教之基,我们不能这样缓慢发展了。”接引道人闭上眼,脸上苦闷之色越发的明显:“原以为三清道友因教义之争分道扬镳,可以给我们一些发展的机会。可没想到通天道友、女娲道友、后土道友又携手言欢。我们西方教不能再等下去了。”
准提道人脸上冒出一丝狠色:“我们西方教有大智慧、大自在、大欢喜、大神通,外人不明,不懂其中奥妙,却要我们去渡他们脱离苦海,入我净土!”
“此言大善!”接引道人真开双眼,沉声说道:“世人不苦,不能懂我西方教教义。而巫族、妖族不乱,世人如何能从苦海中超脱?为了世人,你我二人又有何不能付出?”
准提道人身躯微微一晃,过了良久才哑声开口:“师兄,真要如此么
?”
接引道人脸上悲苦,眼中却是坚毅:“你我二人斩出的恶尸还无人知晓,也未以真面目见人,正好可以让世人知苦,品苦,懂苦,然后入我西方教得超脱。”
“善!”
两位圣人不再言语,双双闭上眼,端坐在莲台之上,再无动作,似乎刚才的言语并未发生一般。
而在没有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一位既悲既苦但眼神带恶的道人,出了须弥山,也不运使法力,就一步一步的往东方地界走去,却不知目的地在何处。
巫族共工部落,祖巫殿内,共工祖巫正在小憩,刚刚与祝融祖巫大战一场的他,准备休息一会,再去大战三百回合。可突然间,一位悲苦且陌生的麻衣道人突然出现在祖巫殿内,祖巫殿外的巫族之人竟然没有一人能看到他是怎么进入的。
“道友,醒来!”
被喊醒的共工祖巫心头一惊,发现自己屋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心中大怒:“你这道人是谁,从何而来,要干何事?”
如果不是这道人出现的莫名其妙,共工心里有点顾忌,只怕已经大打出手,要把面前这道人捏个粉碎。
“你是你,我是我,你是我,我自然是你!道友,
还不醒来!”这道人哈哈一笑,也不做更多言语,径直往前一跨,整个人就进入到共工的体内消失不见,似乎真如他所说,两人本就是一体。
“啊!”
共工祖巫猛然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还在祖巫殿内小憩,面前哪有什么麻衣道人,终究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已。
可不知为何,共工祖巫心里的愤懑之气越来越旺盛,往日里和祝融的每次争斗都从脑海里浮现出来。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这就是共工此时所有的感受,只见共工祖巫的双眼越来越红,胸膛越气越大,整个人都被煞气包裹着,仿佛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祝融!”
终究共工祖巫眼中的清明之色被怒火全部覆盖,只见他怒骂一声,径直把祖巫殿撞了个大洞,就往祝融部落飞去。
“祝融,给我死来!”
共工二话不说,就和迎来的祝融战成一团,两位祖巫在虚空中显出原身,不知几万万里长,每一次碰撞都让虚空破碎,波及万里。
两位祖巫平日里本来就话不投机,这次共工更是出手不留情,带着杀意而来,祝融祖巫也是打出了真火,两人仿佛是生死仇敌一样下手不留情
,每一下都仿佛是要致对方于死地。
可此时其余的祖巫还没发现不对,只觉得这次打斗有些过火,是这无数年来最激烈的一次。
后土祖巫心中突然觉得有些不妥,总觉得这样打下去不好,就准备去劝上一劝,终究是听进了一丝姜石的话语,怕两位祖巫真打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