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武功侯的地盘闹了个天翻地覆,作为一方之主,杀伐果断的气势是十分必要的,要是挨了打就当缩头乌龟那才真正让人看不起。
消息一传到三河府内,一开始当然有人不信,以为这是唐利川为了立威而故意散播的谣言,待得消息越来越多,他们也派人暗中打探之后,对唐利川的看法立即产生了巨大的改变,原本的不服也变成了心悦诚服,对唐利川的安排,这些人虽说依然有些不甘心,但也不敢武力阻挠,只得服从调遣。
既然唐利川有能力解决外患,那些担心唐利川无法守护疆土安宁的家族势力也渐渐安心,三河府中已经冷清了许久的生意终于再次繁荣起来。
一夜之间,巧天坊取代了曾经百炼铜场的地位,一跃成为三河府新一代的炼器界霸主,生意更是扩张到了三河府外的区域,由于唐利川在背后支持,巧天坊的底气十足,一口气就定下了无数巨额的材料订单,这些材料都将用于武装唐利川的势力。
只有唐利川的地位屹立不倒,巧天坊才能稳坐炼器界头把交椅的位置,两家之间颇有一种唇齿相依的牵连。
这件事不仅让三河府的人振奋不已,武功侯麾下的那些人同样情绪沸腾,不过多数都是负面情绪,认为侯府这次太过软弱
,居然让闹事者打砸一通之后全身而退,太丢人了。
听他们的口气,也就是他们当时不在场,要不然一拳一脚就能打得闹事者满地找牙,哪还用听这些让人耳朵不舒服的传言,区区一人就能如此为所欲为,还不是侯府之人无能。
一个贪恋美色的废物总管,一个空有虚名的第一战将,两颗老鼠屎丢尽了整个武功侯府的脸!
兴武城防备森严的侯府中,赖总管脸色铁青的听完下属的报告,嘭的一掌扇飞了桌上的茶杯,怒道:“这些传言是从哪儿听来的!是谁敢为那杀千刀的贼子造势!”
“禀总管,这个小人也不清楚,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吹捧唐利川功绩的消息就在城中传开了,还尽是一些诋毁侯府、夸耀唐利川的流言,只怕、只怕……”
那名跪在地上的下人脖颈里都是汗珠,瑟瑟发抖的结巴起来。
“只怕什么?说!”
赖总管气得额头生烟,仿佛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一样,指着那下人怒声呵问。
“是……这事来得蹊跷,以小人愚见,只怕是唐利川大闹一场又毫发无伤的返回,让他涨了气焰,小人得志便会蹬鼻子上脸,那贼子此番故意遣人暗中散布流言蜚语,想挫败的乃是大总管您的面子啊!”
那杂役唯唯诺诺的报告之后,赖总管双手发狂的朝周围一挥,桌椅板凳掀翻得满屋都是:“大胆狂徒怎敢如此目中无人!不过是一只被侯爷吓得抱头鼠窜的败犬也敢兴风作浪!”
发泄之后,赖总管瞪着通红的双眼,狞声道:“好个不知死活的蠢材,过几日呼延出关,老子看你还怎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