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甚至毫不设防就被他轻松突破。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涨红的面颊,唇齿碰撞中,她只听见他低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最好也别那么听话,我又不是什么好人。”对此说法,她深表同意。
与此同时微微踮起脚,偏偏头躲过他再次的索吻,又顺势咬了口他的下巴。听他低低哼了声,握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些,那绝对不是痛的意思。下一瞬她整个人被抱起来,不再是仰望他的姿势,此时她背靠树杆,整个人几乎算是被他轻而易举地托举起来,跨坐在他的跨间。这样的姿势让她深感不安,好像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她像是油锅上的蚂蚁似的焦虑地挣了几下,当然犟不过面前的男人,他死死将她压在自己胸膛与树杆之间,解放了双手,现在一根手指正很悠闲也很危险地勾着她腰间裙衫的腰带。
南扶光呼吸都变轻了。
她身后就是云天宗大门,若是方才值守山门的外门弟子突发奇想想来寻个夜山,走到这处只需要探个头,就能看见云天宗大师姐形象与颜面具灭地骑坐在一个男人的腰胯上。
与他接吻。
光是想想头发都快被刺激的掉一地。
僵着不敢动的下场就是被吃干抹尽,奈何眼下寒风中紧贴她的温热源太具有诱惑力,帽子里清醒地知道不可以,身体却很诚实根本没有一点儿想要推开他的意思一一
直到她感觉到接触到的小腹肌肉越发紧绷。用了几秒反应过来那可能是什么,她尖叫了一声,而后被他伸过来的大手一把捂住嘴。
她双眼惊恐地睁圆,瞪着面前的土匪流氓。后者一脸人畜无害地笑着抬头望她,用很乖的语气道:“突然想到,拜天地时候让宴几安给你敬酒?”
“?〃
“二拜高堂那个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