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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落入尘泥(3 / 3)

但她将会在这个领域扬名立万,名垂青史。非是宴几安横空出世,搅合了一切。

他甚至以为自己是为她好。

南扶光“啊”了声:“因为他太笨了,所以你很生气?”宴歧:“现在我觉得你也很笨。”

南扶光一脸警惕,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自己的识海,很快反应过来自己金丹早就碎了,那里屁都没雨没有,才讪讪放开手。宴歧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指腹很是眷恋地在她脑袋顶上发旋上多摩挲了下,这才缓缓挪开。

“这样说好像有些狂妄,但是在此之前,我确实是想要什么都会顺利得到……金钱,地位,荣耀,战绩,领地一-我从来不知道,自我否定和挫败感,是一种怎么样令人窒息的存在。”

“嗯?”

“直到我看到南教授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从三十二层高楼一跃而下。”单手支着下巴,男人漆黑的双眼弯了弯。

“你还记得吗?跳下去之前,你吻了我一下。”“当时我就觉得,在化作星屑尘埃之前,我大概率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一幕-一有个女人吻了我,然后一言不发的又死在我面前。”…呃。”

“我当时恨死你了。”

南扶光哑口无言。

她确实不太记得自己还干了这么缺德的事一一换了是她也会有心理阴影的。

难怪他们回来刚落地,这人就马不停蹄地去发疯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南扶光盯着他的眉眼之间看了许久。

那句“变态"在牙关间打了个转憋了回去,不得不说虽然平日里骂他就像喝水一样简单,但昨日看完宴几安的下场,是个都有些发怵。昨晚在客栈,虽然沐浴过了,她总觉得闭上眼就能嗅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又不能分房睡。

她只能多从柜子里抱了床被褥,美其名曰作为南教授自己睡了二十七八年,身边突然多一个人,她会不习惯。

她很怀疑宴歧当时一眼就看穿她那点蹩脚的借口,但他没有揭穿他……只是今早睁开眼时,她多抱的那床被子在床底下,她人则毫无遮拦的,被他牢牢的圈拢在怀中。

南扶光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所以在地界,你被我弄哭了吗?”“什么?“男人的笑容收敛了些,“没有。”南扶光盯着他,半晌道:“今晚不分被窝睡了。”宴歧:“是吗?谢谢。但我还是强调下,我没有一”他的话语被打断在她突然张开双臂笼罩过来的拥抱中,声音戛然而止,他感觉到自己略微冰凉的耳垂贴上了温暖柔软的触感。她亲了亲他。

“抱歉。下次再也不扔下你一个人了。”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想说些什么,或者再强调一下这也不算什么毕竞都过去了,但他发现自己的喉咙好像被堵住了,良久,只是低低应了一声。他希望她说话算数。

他知道她说话算数。

周围的人们还在八卦不断,南扶光偶尔还可以听见自己的名字从别人的嘴巴里冒出来。

有人说她叛出他化自在天界当真狠心,有人说那仙盟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叛出就叛出。

她心心想上一次听到自己的名字还是在大日矿山的酒肆,那时候她的名字还是真龙与神凤的边角料科……

现在也算是独当一面,有了属于自己的一番事业,功过是非也当真任凭他人随意指点,总好过当狗血剧女配。

宴歧安静的在南扶光怀里赖了一会儿,半晌当他的手鬼鬼祟祟开始摩挲她的腰时,终于喜提一顿打。

男人很委屈的缩回手,问她为什么打人。

南扶光问他,之前抓着她疯狂润器,是准备蓄能是吧,然后趁着她在地界的时候,他自己在上面把一切都解决。

宴歧一脸认真的问她怎么发现的。

南扶光面无表情地回望他。

男人只好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在她说出"下次不许这样了"之前,就率先提出:“以后不会这样了,进棺材都会带着你的。”南扶光伸手一把捏住了他的嘴,掐了把被她捏的像是小鸭子的嘴巴。“按照时差,现在在地界才是元月十五,元宵节。“她淡道,“大过节的,不许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话。”

宴歧偏了偏头,顺势将她一根手指的指尖含在嘴里,牙尖咬了咬,眉眼真正带笑:“给你弄碗酒酿汤圆,然后等你吃完,我们去观礼云上仙尊掌印授封?"……有什么好看的?”

“见证孩子跌落泥潭也是父母的责任之一。”“没有这种变态的责任,我也没有这么大的好大儿一”“嗯?别这么无情,后娘也是娘嘛。”

“赶紧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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