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上，两条雪白的美腿长长地斜屈在沙滩上。
两手无力地撑着瘫软的身子。
嘴里不断嘟囔着：
“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啊？”
“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啊？”
……
陈旭见状，叹了一口气。
“我也给你讲个故事吧。”
倪雨裳：“你他娘的也有故事？？？”
倪雨裳一脸懵逼。
感觉回旋镖又落到了自己身上。
“好好好。”
“你也有故事是吧？”
“说吧说吧。”
“说说说。”
陈旭眼中露出了追忆之色，像是翻开了时光的旧相册。
“这个故事，得从我父母讲起。”
“话说90年代，经济像是坐了火箭，一路向天窜。”
“那时，我的父亲算是一个赶上末班车的知青，去大城市打工。”
“不知怎么了，邂逅了我母亲。”
“我母亲出生于一个工人家庭，家里条件也不好。”
“外公外婆下岗，走得早，家里也穷。”
“或许是因为都是知识分子，又都家庭贫穷，两个年轻人的灵魂吸引，惺惺相惜，走到了一起。”
“后来不知怎的，我父亲和母亲离开了大城市。”
“听说，是母亲和舅舅产生了激烈的争吵。”
“当年，舅舅似乎是找到了些门路，渐渐富裕起来。”
“不想让母亲嫁给一个穷书生。”
“我父亲是个老实本分的知识青年。”
“可惜他既没有才华逆天，也没有大机遇。”
“普普通通，甚至可以说平庸。”
“呵，很意外是吧，没有戏剧故事里那种动不动就中状元的戏码。”
“事实上，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大多数人就是平平庸庸。
然后迫不得已，浑浑噩噩。”
“最要命的是，我父亲读书读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