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倒是无所谓的笑了笑,说道:“你和他们生什么气,他们很多人是不明真相,被人鼓动起来凑热闹的,对于这些人你和他们生气,就更不值得了。但是也有一部分人,确实是我动了人家的蛋糕,人家现在讨伐我,不是也很正常嘛!”
看到王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项南方有一点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你这个人就是这样,不管遇到什么事,永远都是云淡风轻的,倒显得我无妄做小人了!”项南方气鼓鼓的说道。
看到项南方又犯大小姐脾气了,王默放下筷子说道:“好了,伱怎么是小人呢?我知道你是关心我,这不是怕你生气,气坏自己的身子嘛!”
看到王默嬉皮笑脸的模样,项南方生气都没有坚持三秒钟,立马就破涕为笑了。
“真是的,你就能气我,讨厌死了。”
说罢,就用自己的小拳头捶打着王默,但是那个劲道看上去,怎么看都是没怎么用力。
就在两人打闹的时候,许教授怒气冲冲的回来了,一看到许教授面无表情,两个人也停下了打闹,王默给项南方使了个眼色,让她先回去。
等到项南方出去后,王默给许教授泡了一杯茶,端过来放在许教授面前,问道:“老师,他们在会上又和您吵架了?”
有了王默的开头,许教授一股脑就说出来了。
“哼,那些人,尸位素餐就不说了,而且还习惯给别人扣大帽子,现在可不是以前了,可以让他们为所欲为。”
许教授的声音有些大,估计屋子外面路过的人都可以听到。
“好了,您喝口水,和他们吵架想必您也累了,这些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虽然现在政治清明了一些,但毕竟还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其位,被人抓到把柄就不好了。”王默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这些道理如果在平时,哪里需要王默说出来,但是这个时候许教授正在气头上,这个道理即使他知道,但是他也需要一个台阶往下走,而王默刚才的话,就是那个台阶。
“哼,我怕他们,你让他们来好了。”许教授像一个老小孩一样赌气的说道,但是他的声音倒是要比刚才小多了。
王默谈了一口气,说道:“老师,这个事是学生的错,有些事情我想简单了,我以为可以趁着东风不会有事,但是唯独忘了现在保守派的力量居然还这么强大。”
听到王默的叹气声,许教授以为王默是有些后悔了,于是安慰道:“你也别自责,这个事是我让你发出去的,所以我也确实有一部分责任,谁让我是你的老师呢!
再说了,那些人成不了什么气候,上面既然有了定论,即使他们再抵抗,也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的行为。
正好老头子我这段时间拿他们锻炼锻炼身体,每天和他们吵一架,也能发泄发泄心里的不痛快,这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
王默倒是没有什么后悔的,当初坚持发那个,一个方面也确实是想贡献自己的一点力量加速改革开放的过程,但是另一方面也是通过这个行为,为自己积累一点政治资本,毕竟以后的历史怎么发展,王默非常了解,他也是想趁着这个东风,获得一些利益。
但是王默唯独没有考虑到这个时代的人,对于这个事反应会这么激烈,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过分的事一样。
王默不是那种惺惺作态的人,许教授对自己的好,他都记在心里,以后会一一回报,所以他也没有和许教授说太多客气虚伪的话,这个事既然开头了,就没有回头箭,自己只能和许教授坚定的站在一起。
就这样,许教授应付学校里的一些保守的宿老,和一些平日里同许教授不对付的人。
而王默也在学校里应付这些宿老的门子学生和拥护者们。
他们各执己见,各有各的道理,谁也说服不了谁,不过从局面上看,王默和许教授一方确实是落在了下风。
毕竟不管在任何时代,新兴观念都很难在第一时间让人接受。
就在这样的日子里,时间飞逝,很快就来到了82年的年底,燕京也迎来了寒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
雪刚刚停了不久,一位年轻人就来到了燕大,而且看他去的方向,显然是法学院。
“同学,能帮我叫一下项南方吗?”来人露出了合醺的微笑,这个微笑让内向的女生,立马脸色变得通红,不过还是低着头赶紧跑回去叫了项南方。
项南方出来后,看到来人,惊呼道:“宋清远?你怎么来了,你现在不是应该正在上学吗?”
“哥们这不是身体不舒服,所以家里人就带我来燕京看看,正好闲的无事,来看看你和王默,怎么看到我不欢迎啊?”宋清远佯装生气道。
就在这时,宋清远看到一位身高腿长,长相靓丽的女生从项南方的班里出来了,那一扭一扭充满风情的姿势,看的宋清远眼睛都直了。
“南方,你在这里干什么,下一节我们没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