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见这老蒙古没有找自己的麻烦,反而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借了锹挖了一个深坑把狗埋了,然后一抹脸,昂首挺胸地过来收拾起豺狗子来。
现在有了人,好皮子坏皮子全都扒了,豺狗子也收拾利索了,去了脑袋内脏之后,一只也就十几斤,用木头棍子串了,直接抬回去。
肉再不好吃,它也是肉,咋也比菜强。
还有人发现了石头缝子里的豺崽子,豺崽子躲得深,一时半会抠不出来,要拿烟薰还费事,就懒得理会了。
这么几个小崽子,根本就不算个事儿,掏出来吃不了,要不了皮子,啥价值都没有。
这个五十多只超大阵容的豺狗子,算是被唐河彻底给灭掉了。
一帮人回了村,唐河挑着好皮子留下了十几张,剩下的皮子还有豺肉都交给了老齐。
除了安抚一下失了牛的庆根家,剩下的大家都能沾巴点。
唐河把猎人不吃独食这条准则执行得相当到位。
秦奶已经烀了一锅豺肉。
豺肉跟狗肉相似,但是更瘦,更柴,腥骚味儿也更重,放了不少生姜、大料才压下去。
烀了好几个小时的豺肉已经脱骨了,村里头面人物聚在秦爷家里头喝酒吃肉,唐河是绝对的主角。
唐河就比较挑嘴了,只挑着带筋膜的贴骨肉吃,有嚼头还没那么柴。
吃吃喝喝,在秦爷家又住了一宿,这次回去的时候,唐河分了两趟,第一趟带着两个媳妇儿和几大卷皮子。
皮子放在挎斗里,林秀儿坐油箱,被唐河搂在怀里。
齐三丫坐在后座上,两人把唐河夹在了中间。
只是走到一半的时候,唐河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