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直勾勾地瞪着武谷良,还加火?这特么都找到严晶这来了,同道中人当场演示了,还怎么加?
武谷良低声说:“孙梅梅回来了!”
唐河顿时跳了起来,“你特么疯啦,孙梅梅可是孕妇!”
唐河又压低了声音说:“揣的是谁的崽子都不知道!”
武谷良抖着眉头说:“过了三个月就稳当了!再说了,可以用的地方多了……”
“畜牲啊!”
唐河坚决不同意,武谷良一摊手,主意给你出了,用不用看你吧。
结果,正在争吵的时候,一个很好听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呀,好巧,你们都在呀,这是干啥呢?”
唐河一抬头,就看到了孙梅梅。
孙梅梅还是那么漂亮,小腹微微隆起,只是比从前更润了一些。
孙梅梅闲着没事儿,来找严晶唠嗑的。
武谷良笑嬉嬉地上去,在她耳边低声说着让她帮个忙,说完了之后,还含着她的耳朵亲了一下。
孙梅梅一缩脖子,颤哼了一声,很乐意帮这个忙。
唐河暗自松了一口气,至少还有严晶打辅助呢。
小琴咬着牙,跟着他们又转了回去,然后进了屋。
唐河蹲在外头挨冻,怎么也都不肯进屋,哪怕在旁边看着都不行。
没过多久,小琴出来了,眼中含着泪,看到唐河的时候,呜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他,他怎么这样啊!”
“唉,年轻识人不明,能理解!”唐河拍拍小琴的肩膀。
这小姑娘再一抬头的时候,看样子是伤透了心啊,有一种心中的大英雄轰然倒塌一般的感脚。
她现在再也不提什么自由自在的公牛,可以无条件在任何牛群中播洒种子的歪理了。
“我,我想回家!”
唐河看到小琴心若死灰的模样,顿时大喜过望。
倒不用担心小姑娘寻短见什么的,这年头还不兴这个,日子过得苦的时候,都挣命地活呢,只有吃饱了以后,才会为了爱情寻死觅活的。
唐河赶紧拉着她跑去找胡庆春,让他给找个去牙林的车。
胡庆春吓了一跳,一看这面嫩的小姑娘,还一副伤心的模样,还以为唐河在外头扯犊子让人发现了,狠狠一瞪了唐河一眼,赶紧打电话儿,给买了一张去牙林的卧铺票。
等到小琴上火车的时候,已经又变成了一副倔犟的模样,向唐河说:“你跟立秋哥哥说……”
唐河的心里一突,你要说啥?不会反悔了吧。
小琴重重地说:“你就跟他说,我不爱他了!”
小琴说完,毅然绝然地转身上了火车,连唐河给她的钱都没要。
小琴这个蒙古族的小姑娘,爱情来得如干柴烈火,轰轰烈烈,去如退潮,干脆利落。
不管咋着,总算是把人送走了,唐河也松了口气,赶紧又去了胡庆春那,准备给韩建军打个电话,让他那边接应一下,找个车把人家小姑娘送到草原上去。
这大冷天的,一个空着手的小姑娘,走到几十公里深的草原深处,还不冻死了个屁的。
结果唐河一进胡庆春的办公室就挨了一脚,就见胡庆春瞪着他怒道:“你瞎扯什么犊子?你扯就扯,往家里领什么?
秀儿多好的女人呐,你特么生怕自己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是不是?
这种破事儿,不就那么回事儿吗!真憋不住了,我给你找个地方,那地方有小姐,缺钱了我给你拿!”
唐河看着愤怒的胡庆春,心中一暖。
如果说,此前姨夫大外甥地叫着,还有一种相互利用一般的关系在。
那么现在,胡庆春是真把自己当子侄了。
这一点从小妹的身上就能看得出来。
在林业一中读书的时候,就住在他家里,还供吃供喝的,也是真稀罕自己家的妹子。
唐河笑着,赶紧把事情解释了一下。
胡庆春这才松了口气,忍不住笑道:“杜立秋又虎又楞的,没成想还挺有女人缘儿的!”
唐河笑道:“姨夫,你没发现,杜立秋要是细看的话,浓眉大眼的,还挺招人稀罕的吗!”
“还真是!”胡庆春啧啧地说。
唐河借了电话,给韩建军那边打了一个电话。
唐河有事儿求到头上来,一听要去草原,顿时打了一个突,上回他可是差点喝死在草原上,都胃出血,到旗里打了好几天针,完美地错过了草原上的一番生死豪情。
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应了下来,上回在满州里,他可是欠着唐河好大的人情。
最主要的是,他生怕唐河不放心会亲自过来。
你们都是活爹呀,来一趟没了七八个江湖大哥,只有两个走了回来,全都冻截了肢,跟特么人棍似的。
那几个公子哥吓得差点尿出来,连满州里的生意都不要了,要么跑出了国,要么跑到了外地不敢回来,倒是全便宜了他。
唐河从胡庆春这里出来,先去严晶那看了一眼,隔着板皮杖子,看到罗利民正在做饭呢,看来是散了场。
唐河想了想,去了武谷良家里,果然,都在这里呢。
刚一进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