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凡和秦淮茹回到屋里。
秦淮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再也不想动一下。
“一凡,你真不给二大爷看看伤?”秦淮茹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毕竟那伤是因林一凡而起。
“我为什么要看,又不是我打的。”林一凡端着锅要热水去。
秦淮茹瞪大双眼:“你提着锅干什么去,咱们不是都吃过晚饭了吗?”
“我热点水去。”林一凡笑道。
“热水干什么?我今天可是累坏了,什么事情也不想做。”
秦淮茹在新宅子就说想要陪着陈雪茹,林一凡说什么也不肯。
自己还以为林一凡是怕大院里人说他媳妇经常夜不归宿。
没想到他竟是想着那事。
今天这一天真是累坏了,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
“媳妇,瞧你这话说的,我是那不懂得心疼媳妇的人吗?你什么也不用做。”
林一凡说完端着锅就出了屋子。
正好碰见吃完饭在院子里溜达的刘海中。
“一凡,这么晚了还没有吃饭呢?”刘海中背着手打招呼。
“一大爷,消食呢?”林一凡瞅着大腹便便的刘海中笑道。
也是个奇怪事。
这年月,多少人都是二面馒头配咸菜,有的甚至是连二面馒头都吃不饱。
个个都身材苗条,唯独这个刘海中富态相十足。
肥头大耳的。
“消什么食?肚子还在唱空城计呢。”
刘海中四下瞅瞅,朝林一凡靠过来:“一凡,厂里要招人了,你听说了吧?”
“我都已经是厂里的人了,不关心这个。”林一凡端着锅接水去了。
刘海中追上来:“我是说钢铁厂招工,咱们大院里的人是不是可以安排几个进厂。”
如果是以前,他绝对不会来找林一凡说这种事情。
早就和易中海躲在屋子里商量了。
现在不行了,易中海受了刺激,回了大院,和谁都不爱说话。
听说在厂里也是这副德性。
“我是说,像傻柱、阎解成他们,虽然年龄小点,做个学徒工也可以啊。”
刘海中凑到林一凡跟前低声说道。
“您家光齐不想进厂?”林一凡能不知道他刘胖子打的什么算盘。
肯定是想着自家大儿子呢,又不好意思说。
如果从年龄上来看,最符合进厂条件的肯定是贾东旭。
人家老爹还是死在工作岗位上的。
偏偏说几个不到十八岁的半大小子,肯定是想把大儿子刘光齐安排进厂里。
“我就说还是他林哥惦记着这小子呢,三个半大小子要吃饭,一大爷顶不住啊。”
刘海中伸出三根手指头。
“关键我不是厂长呀,您这得找军管会去,厂里招工,肯定会把指标分给军管会。”
林一凡接满水开始往回走。
那年月招工,都不是厂里直招,需要军管会把关的。
“这个我,我知道,你不是和娄老板关系好吗?你要是能找娄老板说说这事,把握不是更大些吗?”
刘海中赔着笑脸,老神叨叨地说道:“一凡,只要你能帮一大爷这个忙,一大爷到时候给你说个秘密。”
林一凡看着刘海中,刘海中则得意地点点头。
没有人会对秘密不感兴趣的。
“您是说我药铺开业那天,二大爷阎埠贵在草药里动手脚,想打我屋子主意的事情吧?”
林一凡把锅放在地上,撸了撸袖子说道。
真是贼不打三年自招。
那阎埠贵怎么挨的揍,心里没点数吗?
“那个,我,我突然想起来了,光福的作业还没有做完呢,这孩子,一点都不省心。”
刘海中说着话,已经快步向中院走去。
那背影多少有点狼狈。
林一凡弯腰重新端起铁锅,这死胖子溜得还挺快。
以后谁要是再在大院里作妖,阎埠贵就是最好的例子。
初冬的夜,寒气逼人。
尤其是在北方。
“水烧好了。”林一凡乐呵呵地看着秦淮茹。
“都说了我累了,咱们好好睡觉行不行,我求求你了,哥。”
秦淮茹真是怕了,连着好几天了,根本就睡不好觉。
最难受的是,每天都要垫一个枕头在屁股底下。
“你这是求饶呢,还是宣战?”林一凡一把抱住秦淮茹,向里屋走去。
“一凡,我觉得这里边肯定有问题。”秦淮茹求生欲满满。
既然求饶失败,那就得想其他办法了。
“有什么问题?”林一凡一边聊天一边进了里屋。
“你想啊,不仅我没有怀孕,雪茹也没有动静,这说明什么?”
秦淮茹搂着林一凡的脖子就是不松手。
一副事情不说清楚,就不下来的阵仗。
“你是说我偷懒了吗?”林一凡挠了挠秦淮茹的痒痒。
解锁成功。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哎哎,不是说先洗澡的吗?”
……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