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买下的香水最终只是沦为香薰。”
“不,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为我准备?”秦晚不懂他的意思,“我需要这些做这么。”
“至少让你回天鹅湾的路上,问到舒服的味道。”
“好让我放下心来,毫无戒备地进入天鹅湾?”
秦晚顺着薄靳深的话接了下去,话语之中满是不屑。
这种手段着手幼稚,以为凭借一瓶属于自己调制的香水就能够让自己放松下来,甚至不反感天鹅湾那个巨大的牢笼?
“晚晚,你有的时候想法也未免太极端了一些。”
薄靳深的语气略有些无奈,知道失明之后她的其他感官会变得敏锐一些,想着喷点香水或许能够让她的神经不那么紧绷。
结果到头来,她还是误会了薄靳深的意思。
“不是我极端,是你过往的行事让我觉得你就是一个极端的人。”秦晚没好气地说道。
本来她就十万个不愿意到天鹅湾去,结果还是被薄靳深抱出了医院,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不想去,却也没有任何行动能力。
“这一次不会这样了。”
薄靳深的声音刚出,就被车子鸣笛的声音盖住,秦晚听得很模糊,疑惑地问道:“这一次什么?”
“没什么。”
三个字,掩盖掉了之前说这句话时候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