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凯自作主张另罗家业非常气愤,小野佑东更是暴怒的回山南向王仁智兴师问罪,把王仁智骂了个狗血淋头,两个人一致认为,这是王仁智御下无方造成的结果。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王仁智陪着笑脸,说了无数个对不起,事情既然已经出了,还得积极面对,巡航任务不能耽搁,让敌人钻了空子整个联合阵线都不答应,那个时候就不是联盟军内部的事情了。
小野佑东出身海军,罗家业长期和日昇王国海军合作,两人都坚决反对山南军完成这项任务,一群陆军官兵执行海军任务,无疑等于给蓝色人种海军送菜,是犯罪的行为。王仁智问起海军需要训练多久可成军,经验丰富的小野佑东认为,最快也得一年以上才可远航,那也只能唬唬人,陆军官兵没有任何基础,三年勉强可成军,五年才可上战场。
小野等于专家,罗家业比他还悲观,这不是当初的小型战舰,而是一支联合舰队,仅一线战舰就最低需要十万官兵,到哪儿找这么多合格的兵源,又到哪儿找传帮带的师傅。山南军自己绝对没有能力完成巡航任务,唯一的办法是维持现状,日昇王国海军继续执行巡航任务,但是相关军费需山南军支付,说来说去,印证了王仁智的预感,这又是一笔额外的巨额军费。
平时人们常听见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可是事到临头,有几个人不为钱发愁,有钱人毕竟是极少数,筹备细砂岛战役如何艰难,罗家业和小野多少都知道一些,两人很为王仁智发愁。王仁智最后给罗家业和小野佑东撂下话道:“钱的问题我来想办法,和日昇王国海军的事有劳小野将军辛苦一下,知道咱们没有能力,人家才故意只给三个月,其实满打满算顶多只有一个多月,小野将军尽力即可,有多少钱我都兜着,不要有什么顾虑。罗老,请你想想海军兵源的事情,我的意见是最好不要影响陆军,咱们就这么点家底,细砂岛减员近十个团,攒这点家底不容易,其它的事情明天再聊。”
告别罗家业和小野佑东,王仁智满腹心思的回家,这段时间他每天都按时下班回家,金融风暴刚刚来临,后面还会有更严峻的考验,他只有把晚上的时间留出来,回家和陈苏丹商议对策。以前无论出现再多再困难再危险的局面,王仁智都从没怀疑军方的忠诚和内部团结,可是这次显然出了问题,赶的时候又恰恰是最需要军队作为稳固大后方的保障之时。
无论是邢凯本人受到蛊惑变节还是他经不住利诱,也可能是受人利用、受到他人引诱上当后胁迫等等,还有可能是随行的团队经受不住花花世界诱惑,个别人被收买变节,怂恿邢凯等等,最少也说明邢凯不堪大用。王仁智对邢凯的印象非常好,若说敢于当面不留情面顶撞自己,平语涵之后当属邢凯,特别是通过每年秋季大会操,为年轻的直属集团军闯出了常胜军的美誉,王仁智很怕邢凯本人出问题,他虽然不是个帅才,最少也是个合格的将才。
王仁智满腹心思都写在脸上,经过这些年磨炼,他基本上喜怒不形于色,很久没把心思写在脸上了,进门后习惯性的脱外套,夏雪梅一把扯掉脸上的三条纸条,飞快的跑过来换下侍女。陈苏丹在后边呼喊道:“你这个小妮子真赖,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勤快,输了就输了,跑什么?可惜了我这一把好牌”
原来夏雪梅正和陈苏丹桃芳以及伊莎贝拉等候王仁智回来吃饭,利用这点时间玩几把争上游,王仁智扑克牌是个菜鸟,可陈苏丹是个高手,夏雪梅也是借机耍赖,不过嘴里却道:“姐姐一点都不关心哥,没看见哥心事重重的样子吗?姐姐以前是不是都是吹牛?根本就没经历过什么困难磨炼,哥?怎么拉?又发生什么事了?”
陈苏丹玩也很认真,没注意王仁智回家,夏雪梅手风最差,四把牌她输了三把,伊莎贝拉输了一把,听了夏雪梅的话,这才发现王仁智没以开玩笑的口吻讥讽她玩物丧志。见到陈苏丹起身,侍女赶忙通知后厨上菜,陈苏丹道:“今天三哥回来的晚,你们也去吃饭吧。”
王仁智很少把困难写在脸上,陈苏丹明白一定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难题,所以才连粗心的夏雪梅都看得出他有沉重的心思,家里下人知道今晚餐桌上要谈事,一个个远远的躲开。落座后三杯酒下肚,王仁智啥也不说,陈苏丹知道其他人不好开口,于是道:“说说吧?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别憋在肚子里好不好,聊开了哪怕我们出不了注意,想不出办法,起码你能放松点心情也好。”
听罢王仁智叙述,半天没人开口,心地单纯的伊莎贝拉打破沉默道:“这有什么啊?老爷不是为了应对金融风暴,布置几位姐姐筹集资金吗?供养一支联合舰队需要一笔不小的军费,雇佣一支联合舰队怕是得两三倍。我不清楚老爷拥有多少资产,能否从容应对金融风暴,可是我必须为老爷分忧,请老爷还姐姐们理解我,不是我不努力,金融风暴下的市场不会好,请老爷允许我立足山南发展,就当给我积攒经验好了。”
夏雪梅翻译了伊莎贝拉的话之后,开导她道:“妹妹别多想,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哥绝不是为钱发愁,你省的那点钱家里姐妹紧一紧就出来了,我敢说哥是为其它事情犯愁,你干这么等于给哥添乱,姐姐劝你一句,你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