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俊山,他拉下脸说道:“米家主既然认赌服输,那就拿出金币,别让我们保人为难,我们俩作为保人可没有三十万金币,等到王医生找我们时这个责任我们承担不起。” 一旁季新国见两人轮番上阵米彭辉难于应答插嘴说道:“这一点请耿少尉放心,这不是还有我和杨宏达吗,可三十万金币不是一笔小数目,一时半会儿米家主难以筹集,还请宽限些时日。” 曲一波道:“难道你们眼神都不好吗?王医生来的时候那三十万金币你们看不见?米家主当时我和耿少尉三番五次的劝过你,这你们俩也不是看不见吧。可是米家主执迷不悟也就罢了,他对自己有信心,而你们两位既然没这个能力,当初又为何不劝劝他?现在请求宽限时日,合同协议上写的清清楚楚,今天必须筹集齐三十万金币,否则的话你们俩也难逃干系,百草堂一家拿得出三十万金币,合你们三家之力我不相信筹不齐三十万金币?”曲一波如同疯狗一般,逮住谁咬谁,协议上写的很清楚,保人负有连带责任,三个人谁也别想跑。实际上曲一波的目的是把季新国杨宏达小坑一把,给他们一个教训,把这两人打发走以后,在慢慢收拾米彭辉。 杨宏达一听不由得埋怨季新国多嘴,这下倒好,牵连到自己头上,保人五千金币的好处费没到手不说,弄不好还要倒贴一笔,他连忙给自己辩解道:“曲医生我们哪里有筹集三十万金币的本事,这是我们俩一时鬼迷心窍贪图米家五千金币的好处,这才答应为米家出头作保,金币我们到现在也没看见,却摊上这么大的事。”季新国一听也立马意识到眼前最要紧的是洗清自己,也连忙做出和杨宏达相似的解释。 米彭辉一见,这真是大难来时各自飞,不过他原来就不指望这两人能够帮得上什么忙,只是请两人出面帮个人场,这时却也不好把他们拖上一起受难,于是说道:“耿少尉曲医生,确实如他们两人所讲,五千金币到现在他们并没有见到,如果我不是找不到合适的保人也不会牵连上他们俩。” 曲一波轻轻一笑道:“你们当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想做保就做保,不行了的话想撤就撤,我看你们比小孩子大方的多,过个家家就值五千金币。两位家主也不是不知道,做生意有挣有赔,恐怕这一次你们的生意没做成功,不但会赔而且会赔不少啊,我看你们全当买个教训。”季新国和杨宏达听见后终于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曲一波这话分明是有意放他们一马,不过他们也听得出来,没有一万两万金币休想脱身,五千没挣到手还可能要赔几倍。 这时耿俊山起身说道:“曲医生我看今天米家主是拿不出三十万金币了,不如我们俩先去一趟百草堂,先给王医生道个歉,没能尽到保人的职责,至于过了今天晚上明天如何,还是征求征求王医生的意见。同时也给他们三位点空间商议一个解决办法,我们在这里人家之间有些话不太方便讲,曲医生你看如何?” 这三人那肯让他离开,季杨两人眼看就可以从中脱身,岂能不趁热打铁?米彭辉也不能放两人离开,天知道这俩回去一商量又会有啥鬼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