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晚上召集大家在一起以开会的名义聚集,目的是让大家养成这个习惯,初建新军需要做的工作太多,他自己缺少方面知识没有能力,因此只能依靠大家出主意提建议共同摸索经验。正经事没谈,晚上的时间眼看就快过去,王仁智让大家回各小组通知明天早晨准时起床出早操,早饭后所有人参加道路修复劳动。 第二天一早六点正,所有人被一阵哨声从睡梦中唤醒,起床、站队,进行十公里长跑锻炼,比较意外的是不但王仁智同大家一样参加,他的那三个小妾也同样和大家一同参加长跑。由于是第一次进行十公里长跑锻炼,所以有意安排平语涵郑媛媛所率领的这个小组打头阵,免得速度过快部分人跟不上队伍。 王仁智没料到这些人的身体素质真不怎么样,个别人不到五公里就体力不支跟不上队伍,五公里折返时几个人同时停下步行。返程的途中陆续有人掉队,等到大队人马长跑结束,三分之二的人掉队,领头的平语涵郑媛媛这个组仅剩六个人,包括平语涵这个组长也体力不支掉队。即便是坚持跑完十公里全程的人里边,绝大多数人体力也已经所剩无几,满头大汗大口喘着粗气,唯独来自襄平的少数人只是略微有些气喘。 这次长跑让王仁智认识到自己首先坚持的体能锻炼很有必要,早餐也因为一部分人晚归耽误推迟了四十分钟。有两个人在路上扭了脚,平语涵茅立尧责无旁贷的不等王仁智吩咐主动带人治疗,一番检查后所幸没伤到骨头,按摩一番后告诉两人,连治疗带休养得七到十天时间休息。 第一次出操长跑让大伙认识到这破路确实应该好好修修,不然的话连走个路都容易伤人,早饭后休息二十分钟后,大队人马出发正式开始修路。平语涵茅立尧带领医护人员随同大队人马开往修路地段,没多一会,茅立尧突然紧跑几步撵上一个人问道:“咦?李东旭,你不是脚崴了吗?告诉过你这几天每天在床上勤揉着点,尽量不要走动多休息,起码得七到十天时间,你怎么不听话?万一留下个后遗症咋整?” 李东旭一看是茅立尧,道:“哦,多谢茅医生关心,你和平医生走后胡医生又给我揉了揉,还用了些药水涂抹,当时就不疼了。胡医生吩咐说,让每天自己多抹几遍药水,不能剧烈运动,三天内不许参加早操和劳动,呆在房间里没人不是更寂寞吗?我寻思跟上大伙不能干活还不能看看东西吗?给大伙倒个水总可以吧?所以就慢慢跟着队伍来了,嘻嘻。” “胡医生?那个胡医生?我怎么不知道?”茅立尧自言自语的嘀咕道,这支队伍里面除了他们夫妇外还有十几个医生,没有一个医生姓胡,他在努力回想是不是自己记错了。 李东旭以为茅立尧在问自己,告诉他道:“就是老大带的那四个美女中的一个,和我们一起从川江走到云兰,四个人里就她个子最高那个,听说好像是老大的妾室。” 茅立尧一听,立马想起平语涵曾经和他聊起过的一件事情,当时从川江出发时,她见队伍所携带的药品很奇特,以一个医生的身份质疑。当时平语涵被以王仁智为首的几个人一通连嘲带讽,从当时的话语判断,听出王仁智的三个小妾具备一定医术,而且恐怕医术还比较高超。平语涵当初对茅立尧说起这件事情时很是不服气,特别是王仁智当时说的话明显暗示瞧不起她的医术,因此她对茅立尧表示有机会一定和这几个人较量出个高低上下。 今天李东旭和吕钦两个人是自己和平语涵亲自动手检查治疗,如果换做其他医生的话茅立尧有不相信这件事情的理由,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相信。茅立尧对李东旭说道:“不能大意,千万不敢放松警惕,遵从医嘱按时涂抹药剂,这几天注意少活动多休息。” 李东旭道:“多谢茅医生,我会注意休息的。” 茅立尧知道这次带来的药品中有十几种瓶装药剂,和各种药品一样上边清楚的标注用法用量,只是他和平语涵以及其他医生都对这些外包装简陋的药品缺乏信任感。使用任何药品关系到患者的身体健康生命安危,他们这些医生把这些药品一路之上不知道研究过多少遍,没一个敢表明自己有勇气带头使用这些药品。事实面前茅立尧明白自己这些人绝对应该重新认识这些药物,之前大家多数观点认为昊天集团绝不会把这些人的生命健康视同儿戏,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劣质药品糊弄大家。这些人个个都是昊天集团以极大代价招募而来,因此昊天集团不可能购买劣质药品,最多采购一些价格低廉药效欠佳由牧区生产的药品。茅立尧这时明白自己这帮人大错特错,平语涵了解的药品价格低廉不假,错就错在对药效的评估上,今天的事实已经证明,她误导大家错误的估计这些物美价廉非常实惠的药品。 第一天出早操造成两人负伤,如果不尽快整修这段路段,不知道还会造成几个人负伤,从而证明目前首要的任务确实是整修这个路段,除过医护人员所在的三个小组,其它三十三个小组各分配二百米路段。由于年久失修,这条原本宽阔平坦的公路如今仅剩中央大约四五米宽的路基还勉强可以行走,其它路基成为高低不平深浅不一的沟壑。 这条小路如今是云兰与外界仅有的可以通行较大车辆的道路,因此云兰县行动也比较迅速,这边刚刚干了一个多小时,来自云兰的援军十点来钟就来到施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