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估计两个丫鬟当天随人流逃亡川江,这次去川江寻亲说不定还能见到她们,娜娜奇怪的问道:“你们家怎么只有你和两个丫鬟?鲍家不是个望族吗?其他人都在干什么?” 如花羞愧的道:“鲍家是个望族不假,可鲍家一来是个新兴的望族,二来鲍家多年人丁不旺,合家到现在只有三百零四口人。鲍家男丁到了婚配年龄后,如果家里几个长辈认为不能独当一面,便直接低价出售,不像大多数人家允许其自谋生路,这也是鲍家人丁不旺的一个原因。鲍家女子成人后,便不得在家里继续居住,家里安排独自在外居住,直至其婚配,鲍家的女孩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是生活鲍家的外人。” 楠楠道:“这有什么?有不少地方都是这样,即便是那些有女人当家的地方,女人当家也属极少数的个别现象,可让到了婚配年龄的女孩离家独处,好像不应该。” 如花道:“楠楠奶奶应该听见疤瘌叔称呼我爷爷为鲍坏水吧?不是如花当着外人背后说鲍家的坏话,如花知道大哥和奶奶都是好人,不怕你们在外边传言鲍家不好。鲍家虽然人丁不旺,可鲍家却是川北国拥有奴仆最多的人家,鲍家人自己都说不清楚有多少奴仆,只知道大概数字。外人如果不知道,进入鲍家奴仆居住的村落,准保以为就是乡下的普通村落,村里也是由一户户小户人家组成,村长等一个不少。鲍家所属的五个山谷还有五所学校,和其它村落没啥两样,只有长期在村里生活的人才会发现,村里的人流动非常频繁,村长更是频繁换人。不过这些村子在政府挂名的村长全部都是鲍家人,这些村长都是替鲍家人管事,时间最长的一个我听说干过十年,短的一年换好几个村长。鲍家买卖奴仆从不去外地市场,鲍家所属每个村落就是天然的市场,选中看好的货物之后直接谈价钱,我有个姐姐有一次去村里玩耍被选中,最后高价成交,从那以后我们鲍家女人从不敢去这些村落。” 鲍家实际上和襄平的米氏一样,只不过生意做的更大,自家经营农庄罢了,能够被任命为村长的自然比较出色,被选中的概率大一些,更换频繁在情理之中。这个鲍家也够极品了,自家女人为了多赚点金币说卖就卖,似如花这种极品美女,想必多出一千金币拿下不是什么大问题。 如花继续道:“作为土财主,鲍家多年来家规极其严厉,任何人触犯家规全部一视同仁,我的一个叔叔就因为触犯家规,全家五口被低价甩卖。鲍家男人不得纳妾,这也是人丁不旺的一个原因,女人不得参与家里任何事情决策,鲍家任何人不许进赌馆妓坊,鲍家人即使单独在外也无人敢于触碰家规。鲍家的资产很大程度上是一点一滴积攒出来,爷爷对资金掌控的极为严密,听说家里从不超过十万金币,日常各房用度都非常吃紧,因此鲍家人很少在外走动,手里现金紧缺难以在外行走交朋友。” 二十多个村落十来万人,竟然只留出十万现款,鲍家可算吝啬到极点,郑媛媛道:“家里又不是没条件,还这么抠门,天天闷在家里,岂不是闷死了,做你们鲍家人也真可怜。”自从离开襄平,郑媛媛随王仁智跑了不少地方,眼界大开早已和之前在襄平不可同日而语,觉得鲍家如此紧闭大门与外界隔绝是种悲哀。 “才不是呢姐姐,鲍家人生活的有滋有味,要说我们女孩子限于家规得不到外出求学的机会,家里那些男孩子也从不愿意外出求学。对鲍家人来讲学问高低没区别,家里不给投资,学那么多知识有何作用?守在家经营管理农庄上到五年级就足够了,人家都说鲍家是土财主。鲍家人都不愿意外出公干,只得各房硬性轮流出人,每天鲍家都有人在外地进货,不然农庄里那有那么多人?最多的时候鲍家农庄一天就被带走一千多人。鲍家人主要因为手里没钱才不愿意外出,守在家里有成千上万的奴仆根本不需要花钱,吃喝玩乐都出自这些奴仆,甚至有时还可以成交一笔奴仆买卖。方圆十几二十里地内的人家,特别是那些比较富裕的人家,无不痛恨鲍家人,勾引人家家人一天到晚除了吃喝就是琢磨玩弄女人,不然爷爷怎么得到鲍坏水这么好听的绰号?” 正说着话,如花忽然身子一软头一歪靠在王仁智怀里睡着了,在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人伺候惯了,这两天辛苦还不算啥,关键是水米不沾精神异常紧张害怕。郑媛媛不明白为何鲍家人没有钱不喜出门,在家便可以随意吃喝玩乐不用花钱,周围的人家恨他们干啥,鲍家人又碍你们什么事?郑媛媛一边问一边摇晃如花,弄明白这是咋回事,王仁智道:“行了,你就安生一会,正说着话都能睡着,你以为都和你一样。” 郑媛媛道:“老大你不是见人家漂亮心动了吧?这还没把她纳回家,现在就护上了?” 王仁智道:“滚滚滚,就冲她那个鲍坏水的爷爷,我躲还来不及,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让你从这里游回川江去。” 郑媛媛道:“游回去就游回去,还有不让人说话的道理?唉、老大,她是她,她爷爷是她爷爷,既然遇见还是你救了她,这就是有缘分,老大你考虑考虑。” 王仁智无奈的叹口气,然后说道:“你这都是和时朗逸这家伙学坏了。” 郑媛媛嬉皮笑脸的不承认也不否认,原来的郑媛媛一天到晚说不上几句话,即便和王仁智之间话也不多,何况现在竟然拿王仁智开涮。无论郑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