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属集团军顾名思义直接隶属联盟军总部管辖,与熊背梁周边友军并无隶属关系,在友军眼里直属集团军虽然顶着联盟军旗号,但依然是一支私军。正常情况下没发生事情无所谓,洲瓜礁失联不算什么大事,只需阔巴岛派遣侦察机或者通知联合司令部交给日昇王国海军即可查明原因,即便证实洲瓜礁遭到蓝色人种攻击,解围也是联合司令部的事情。 没有人比陈苏丹更了解王仁智,在王仁智的决定遭到大伙一致质疑的情况下,陈苏丹力挺拥护王仁智的决定,告诉大家执行命令即可,至于额外的军费她负责解决。对于王仁智和大家的分歧,陈苏丹明白问题的根源在于双方的理念不同,王仁智为了战友不会计较物质方面得失,大家认为洲瓜礁的罗家业等人极大的消耗蓝色人种牺牲死得其所。 洲瓜礁目前情况不明,王仁智便大张旗鼓准备救援,云兰磐石军总医院、熊背梁直属集团军、泰顺共和国准备接应,那样不得额外军费开支,万一虚惊一场岂不是花冤枉钱。身为总司令的王仁智涉及具体军事分析不如个二把刀,他在场起不到多少作用,陈苏丹把洲瓜礁的事情留给大伙,把王仁智硬拽着离开会议室。 刚出门王仁智就很生气的埋怨道:“洲瓜礁两千五百名弟兄生死不明,我虽然不懂军事,但在场起码可以稳定军心,你这时候把我拽回家我坐得住吗?” 陈苏丹道:“你在那坐着能有多大作用?我是不懂事的人吗?现在摆明了熊背梁有劲使不上,汤禹臣和邢凯倒是有可能起点作用。可是你想过没有,汤禹臣之前只是个上校,现在才勉强给他挂个少将,联盟军总部他算什么?一个勤务兵都可能不搭理他,邢凯还不如汤禹臣,你留在司令部只能给大家添乱,知道吗?现在军方能想到的办法都想的差不多了,可以说基本上已经山穷水尽,为什么不另想办法?回去动员朋友打听谁能设法和军方搭上关系,请朋友帮忙督促阔巴岛,解决问题的关键还在阔巴岛,联盟军总部也是鞭长莫及,真服了你了,行动倒是挺迅速,没有阔巴岛协助,那一个人能登上洲瓜礁?” 陈苏丹的话犹如醍醐灌顶,任何社会本质上都相同,表面上公平公正,实质上依然是由特权阶层把持,这个社会只不过更加严重,几乎赤裸裸的不加掩饰,公权利被资本所支配。国家联盟顾名思义由各国组成,各国政权把控在由富豪权贵扶持的代理人之手,联盟军在国家联盟之外自成一体,算是不受资本掌控的一方净土。 实质上这方净土并不干净,联盟军高官大多出自隆武军校,自费在隆武军校求学的学员七成家境殷实,五十万的费用普通平民家庭负担不起。隆武军校仅有三成学员来自联盟军和部分国家军队推荐,联盟军高层百分之八十五来自隆武军校,仅有百分之十五来自旺苍军校和普通士兵。 陈苏丹的话提醒了王仁智,这些年随着自己的崛起,交往结识了不少朋友和生意伙伴,这些朋友或许有家人亲友在联盟军中任职,哪里都是关系社会,国家联盟也不例外。王仁智道:“你说的倒是个办法,说不定还真能找到个人牵线,这都眼看两天就要过去了,这帮官僚真气死个人,趁洲瓜礁拖住敌人,调集力量打他个首尾不能兼顾,这么好的歼敌机会不知道抓住。可叹咱们两千五百兄弟,这次又不知道牺牲多少,就怕来不及救援全军覆灭,哪怕把伤员救回来也行啊,这些伤员经历过海岛争夺战,对咱们来讲是一笔财富。” 陈苏丹看了看王仁智,想说什么没张嘴,直属集团军原定半年开始换防,尽量使广大官兵熟悉海岛生活,不料由于联合司令部不顾暴露洲瓜礁的危险,执意采取伏击行动,导致洲瓜礁提前暴露。如果阔巴岛联盟军发现异常及时采取行动,当天夜里即可发现洲瓜礁是否遭遇攻击,第二天早晨洲瓜礁失联后采取行动也不算晚。 可是至今阔巴岛没有任何行动,最乐观今晚采取行动发现敌情,阔巴岛的联合司令部侦察敌情调集军力也得有个过程,茫茫大海调集兵力不易,三五天后采取行动也很可能。三五天后洲瓜礁已经经历六七天的考验,陈苏丹不忍说出她的顾虑,司令部神算子和办公厅的分歧她也清楚,洲瓜礁能否坚持六七天很难讲。 王仁智看看陈苏丹道:“你想说什么?” 陈苏丹道:“我没想说话啊,对了,你感觉神算子和罗老那些人谁更靠谱?” 王仁智听后没说话,走了段路才说道:“神算子的话有些夸张,毕竟他不是军人,他按照想象中的陆军的重炮分析情况,一百五十毫米重炮自然对洲瓜礁威胁不大。我不大担心大口径舰炮,虽然威力很恐怖,但轰透几十上百米岩石,恐怕蓝色人种也舍不得,得需要消耗多少炮弹?也得有一阵轰,他们应该没这么奢侈,我担心的是蓝色人种使用特种炸弹。但愿蓝色人种没携带特种炸弹,否则的话洲瓜礁恐怕损失不会小,可也不至于像办公厅罗老那些人说的那么不堪一击,不过按现在的情况看,阔巴岛不作为,恐怕真有全军覆灭的可能。” 陈苏丹道:“这个罗老也真是,你说他咋命就这么不好?好好的当他的方面军副司令,偏要去达鲁岛,连吃三次亏,一点没犯错,这次他又是刚刚抵达洲瓜礁,就遇上这倒霉事。” 罗家业的运气确实不好,别人担任达鲁岛驻军司令官时很少和细砂岛发生规模较大的战斗,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