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诗荣冲苗冬雪翻了个白眼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有老大做后盾啊,你有老大做后盾,我跟着老大他吃肉我喝口汤行不行?什么叫我钻钱眼里了?” 王仁智拥有三家建筑公司一半股份,清楚公司的财务状况,道:“崔总现在可是亿万富豪,这两年手里积累了不少资金,正到处寻找机会给这笔资金找出路,给自己人投资有安全系数,她有了机会当然不想错过。这事你和我说不上,冬雪也没什么关系,你去找雪梅和晓丽说,她们俩才是正主,现在正是时机,你和保民来的正好,等腾出时间你们自己面谈。” 雪梅歌舞团架构还没搭起来,招募艺人还没开始,培训排练需要时间,崔诗荣先下手投资场地,确实比较有投资眼光。温保民道:“说洲瓜礁的事情,咋又扯到投资了?” 王仁智道:“你也别绕弯子,人家诗荣谈投资咋了?不比你绕弯子强?立明就快到了,这点耐性你不至于没有吧?”上次洲瓜礁的施工队伍是胡立明所部,温保民夫妇没参与,按理这次该继续找胡立明,洲瓜礁只是个小工程,没有集中三家老总的必要,温保民不弄清楚原因心里发痒。 这时夏雪梅在外边敲门,娜娜打开门夏雪梅径直冲崔诗荣问道:“崔姐姐你啥时候去洲瓜礁?” 崔诗荣被夏雪梅问的稀里糊涂,自己还在琢磨洲瓜礁到底遇见什么难题,到底谁去洲瓜礁还不一定,夏雪梅这是什么意思,崔诗荣摇摇头道:“还没顾上谈谈洲瓜礁的事,谁去洲瓜礁还不好说,等胡总来了研究后再决定洲瓜礁的事。” 夏雪梅听后转向王仁智道:“哥,我也要去洲瓜礁。” 王仁智想都没想便拒绝道:“你别在这添乱,你以为洲瓜礁是谁想去就去的地方?不行,你别在这胡闹。” “我不管,我就要去。”夏雪梅撅着嘴依旧坚持,苗冬雪有些纳闷,夏雪梅凑什么热闹?道:“二姐,你去洲瓜礁干什么?那地方可不好玩,来回路上有危险,洲瓜礁也不安全,你总得有个理由吧?” 夏雪梅瞄了眼王仁智,然后才说出她的目的,原来,夏雪梅时常和克里在一起聊天,这段时间克里身体恢复很好,两个人比较简单的话已经不用肢体语言辅助。前几天夏雪梅给克里弄了个轮椅,克里在她的帮助下总算不用每天面对房间窗户,也可以在院里转转,夏雪梅还把克里推到外边的丽湖旁,克里为此把夏雪梅视为唯一的朋友。 前天上午夏雪梅得到颐园通知,她的绿宝石戒指已经完工,兴奋之下夏雪梅当天便前往御园结清尾款取回戒指。昨天为了演出忙活的没顾上,今天夏雪梅在克里面前显摆刚买的绿宝石戒指,不料克里嘲讽她视为珍宝的戒指就是个大路货,两个人为此发生争执。 争论半天克里才明白确实是自己错了,他眼里的大路货在国家联盟却极为稀少,物以稀为贵,联合阵线不产绿宝石,绿宝石来自蓝色人种的国度。见夏雪梅将大路货视为珍宝,克里表示自己送给她一枚品质上佳的绿宝石戒指,不过这枚戒指被他埋藏在洲瓜礁,是他临受伤前亲手埋藏,需去一趟洲瓜礁。 往返洲瓜礁具有一定危险,克里又是个及其危险的战俘,谁能担保克里没有企图?曾经的生死仇敌能这么快一笑泯恩仇吗?天知道他是否包藏祸心,罗家业当即表示反对。苗冬雪出言相劝,克里的戒指品质再好,万一为此出现意外搭上性命划不来,神鬼莫测倒是不反对,可夏雪梅去也不一定就找得到戒指,需克里亲自前往洲瓜礁,但他个下肢瘫痪的残疾人,很难说还能否在悬崖峭壁上攀爬。 夏雪梅眼泪在眼眶里转,半天不说话,低着头在身前搓着自己双手,仿佛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她明白是为了自己好,但又特别想要得到这枚戒指。王仁智道:“你别急,洲瓜礁一般人又去不了,别说克里把戒指埋藏起来,就算放在地面上也没人看见,没谁平白无故爬悬崖,除非谁想不开打算跳崖。现在谁去洲瓜礁还不好说,等确定谁去洲瓜礁把这件事委托给他,无非是你现在看见的这些人,克里赠送给你的东西,你还怕戒指跑了不成?” 本来聊的挺高兴,老友叙旧结识新朋,夏雪梅突然给大伙出了个小难题,几平方公里平地找个小小的戒指都很难,何况是埋藏在悬崖峭壁上。洲瓜礁目前仍然驻扎两千五百名官兵,施工队伍基本上随同伤兵撤离洲瓜礁,官兵什么都不干找寻这枚戒指也不容易,何况还有各自的任务和修善损毁在战火中的坑道工事等任务。 夏雪梅楚楚可怜的模样谁看在眼里都不舒服,众人积极帮她出主意想办法,不过不管谁想出什么办法,总是经不起推敲,被其他人找出论据否定。这时楠楠推开门,原来是胡立明到了,与胡立明一同来到丽水的还有五位工程技术和管理人员,这五位都曾经参加过洲瓜礁建设。 大伙起身相迎,罗家业和神鬼莫测与胡立明等有过共同建设洲瓜礁的经历,特别是神鬼莫测,从头至尾坚持奋战在洲瓜礁,和这五位很熟悉。温保民夫妇和胡立明等以前属一支施工队伍,之后因为扩编分为三家公司,彼此很熟悉但现在很少见面,握手、拥抱、寒暄,娜娜和楠楠忙着张罗给大伙让座沏茶。 大伙重新落座,没人注意夏雪梅啥时候离开的房间,胡立明带来的五人全都是曾经参加洲瓜礁建设的工程技术人员,显然他判断这么急切大动干戈的召集他来丽水和洲瓜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