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站着两名侍女,侧方站着个人,估计是贴身管家。大厅正中摆放着两排靠背椅,两人进入大厅走了几步后,王仁智便随着夏雪梅跪拜老祖,不是夏雪梅他都不知道下跪的位置。 夏雪梅担心王仁智不给老祖下跪,在麻岗镇时先给陈苏丹做工作,不过陈苏丹和王仁智对此很看得开,人家是夏雪梅的老祖,王仁智身为晚辈理应跪拜,这又不是强权压迫下跪。王仁智自报身份后老祖道:“都是自家孩子,无需行此大礼,快起来吧。” 侍女搀扶两人起身,让座上茶,王仁智从进入大厅后不知为何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待老祖发话后才明白这股压力来自老祖的气场。在麻岗镇陈鼎新朱语敏陈苏丹等人猜测了很多夏家老祖与王仁智见面的目的,没有一个人想到老祖的话题竟然首先谈的是洲瓜礁之战。 第一次拜见老祖,出手的礼品当然不能轻,管家把礼单放在老祖面前,白晓丽准备的礼品外还有麻岗镇的礼品,其中有十名蓝色人种奴仆。老祖看着礼单笑道:“这也太实在了吧?我一个糟老头子还能有几年活头?这两年就打算交出权利退隐,看来这辈子以后的酒都有了,妮子不会是你的主意吧?” 夏雪梅道:“这些酒可不是孝敬老祖的东西,这是给老祖赏赐别人的东西,孝敬老祖的是益寿丹和蜂王浆,还有特意为老祖配置特制的药酒。” 礼单上两件益寿丹没有标注总数,蜂王浆和药酒分别为一百斤,益寿丹和蜂王浆都是有钱也很难买的珍贵礼品,想必数量相同的药酒也是珍贵礼物。老祖道:“还行,看来没白疼你一场,知道孝敬老祖,这些礼品没少费心,考虑的还很周全,你这个小妮子不会有这个心思,是你们家老爷的主意吧?” 夏雪梅道:“不带老祖这么说话的,这里边也有人家的心意,嘻嘻,不过老祖也没说错,这些礼物确实是我们家老爷和奶奶,还有白姐姐胡姐姐她们的主意。老祖是什么人啊,一般礼品哪能入得了老祖的法眼,一点都不吹,我敢说这些礼品没几个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准备好,也就是······” “得得得,少给我戴高帽子,我戴上高帽子也显得你能是不是?我虽然没几年活头了,可还没糊涂,不过我知道你们费心了。”夏雪梅和老祖和普通人家爷孙之间没什么区别,从这点看夏雪梅以前和老祖恐怕见面比较频繁,否则不会这样,王仁智担心老祖提起夏雪梅近乎私奔的尴尬事,看来之前准备的说词用不上了。 夏雪梅道:“我可不敢给老祖戴高帽子,我说的全部都是真话,这份礼品真的没几个人能够短时间内备齐,因为大多数礼品找遍国家联盟也很难找得出来,老祖不相信的话让管家去试试看。” 老祖听后看向身边的管家,管家连忙道:“禀老祖,小姐的话并没有夸张,这些礼品恐怕只有十个蓝色人种奴仆可在短时间里找到,其它的估计没三五个月很难,这份礼单备齐恐怕少说得一年以上。”近来雪梅歌舞团与昭通安全局闹的不可开交,主流媒体几乎天天都有这方面的消息,管家自然清楚,媒体报道中涉及一些冰雪酒与芦河醇雅丹醇的消息,管家为此还特意给老祖汇报过。 夏雪梅道:“管家最容易办到的我们家却最困难,我们家奶奶为此忙活了一天半,才找出这十个蓝色人种奴仆,其它那些对我们家来讲不是很困难。” 老祖听后有些不解,道:“这是为何?据我知道的情况,你们家应该不缺蓝色人种奴仆,要是你们家存在困难,国家联盟范围内估计没任何人家敢说容易。”听了管家的话老祖才想起来管家曾经说过,雪梅歌舞团在昭通与安全局闹的挺僵,昭通富豪如今对安全局颇为不满,雪梅歌舞团一天不开门演出,这些富豪念念不忘的好酒就没有着落。 直属集团军把所有蓝色人种战俘留下,给联盟军支付高价,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几年,但老祖仍然没有忘,他知道王仁智是拥有蓝色人种奴仆最多的人。王仁智道:“回老祖,家里蓝色人种奴仆确实很多,不过之前已经承诺不会随意送人或者送往卖场,做人不能没有信誉,雪梅说的很对,说服他们确实费了很大功夫。” 老祖道:“听说你把这些奴仆全部放在的家里,把他们作为家里的普通奴仆使用,是不是几年前你就有这个打算?” 王仁智道:“当初洲瓜礁打的及其惨烈,险些败给对方,万幸的是最终粮食和饮用水成为一件大杀器,取得最终胜利,俘虏了三千多战俘。不到二百人俘虏三千多敌人,无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弟兄们当时承诺尽可能善待战俘,我这是遵守弟兄们当初的承诺。” 其实这件事情主要是王仁智自己的意思,不过这次陈苏丹等人确实颇费了些周折,还是杰克逊得知原因后强行下令,凑了这十个人头。联合阵线与蓝色人种的战争从未中断,多年来老祖对战事始终很关注,他很清楚双方互有胜负,任何一方获胜付出的代价都不小,仅剩二百来人最后能够反败为胜,顿时来了兴趣。 老祖有兴趣,王仁智于是谈起了三次洲瓜礁之战,介绍的非常详细,除了神算子和神鬼莫测魔鬼岛的身份,以及施工队伍和自己的关系之外,丝毫没有隐瞒。这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不知不觉王仁智感到来自老祖的那股无形压力有所缓解,不过并未完全解除,老祖长期上位者积累的气场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