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也没有。”说着话,他和汪檀啸合力把邢凯从座位上强行拽起来,恰好还有个空座位,两人一左一右乐呵呵的顺势坐在陈苏丹身边。 陈苏丹表情和善的问道:“你们俩性子就这么急?大老远的过来迎接歌舞团,到时间不用你们迎接自然就去了,别是你们俩扯着由头跟随歌舞团吧?若是这样别说我不答应,在座的所有人都不会答应,现在可没这个闲时间。”两人都是军方高层,正在忙于正事,陈苏丹不好说话,拿歌舞团为由头,言外之意暗劝两人不要干扰大伙,没人有功夫和两人撩闲。 张唯清和汪檀啸率领四万大军早早进驻麻岗镇,就是为进驻山南做准备,筹备了大半年时间,眼见即将采取行动,各方都在为此做准备,会议室这帮人说不定也在为此忙碌,目前的两大主要任务就是军队整编和筹备进驻山南。两人听出陈苏丹话里的意思,汪檀啸道:“不急,不急不由人,邢凯你别在这儿煽风点火,我们俩是来找嫂子谈正经事情,这事谈不好,歌舞团也鼓舞不了士气。” 邢凯听后不由一愣,其他人也大多如此,自打磐石军组建以来,鲜有士气低迷的时候,汪檀啸两人竟然为了所属官兵士气而来,看来问题很严重,陈苏丹道:“咋回事?弟兄们嫌山南环境恶劣吃苦受罪?你们这些军官是干什么吃的?这点小事还要跑来求助,要我说这就是你们俩的失职,大半年了连这个预防针都没提前打给弟兄们。” “嫂子别误会,没有的事,弟兄们又不是不长眼,现在都在忙什么个个都看得见,山南咋也比现在麻岗镇好受,何况弟兄们没有害怕吃苦受累之人,嫂子可别冤枉了弟兄们。”不等汪檀啸解释张唯清就急忙为手下官兵辩解,自打组建磐石军之日起,先是从川江负重步行几天前往云兰,之后又一边训练一边劳动,从哪个时候起训练劳动中没有人怕苦怕累,已经形成传统传承到现在。山南一片蛮荒条件自然很差,但目前各方都在为进驻山南做准备,可以说山南的条件绝不会比当初刚到云兰时更差,比起现在的麻岗镇可能还要更胜一筹,起码吃住训练环境要宽松很多。 宜梦薇道:“我听说山南遍地都是逃犯,这些逃犯大多都是亡命之徒非常凶恶,可是逃犯无论再怎么凶狠,他们毕竟手里没有枪,有枪也不会多,绝不是弟兄们的对手,个别人牺牲有可能,不该弟兄们普遍胆怯吧?”宜梦薇旗下原来就有多家运输公司,常年奔波在外,难免会遇见一些各种各样的纠纷,她听说过不少,普通人的矛盾纠纷当然比起与罪犯发生纠纷容易处理,很多人就是在发生矛盾纠纷后成为罪犯,这些逃犯已经身为罪犯,与逃犯交往自然比起和普通人交往更可怕。 张唯清听后心里很不高兴,可是他和宜梦薇较陌生,难听话说不出口,道:“宜老板眼里那些逃犯可能很厉害,宜老板走到哪里身边都有亲随和保镖,害怕罪犯也很正常,可是宜老板别忘了弟兄们是军人,手里的枪是干什么吃的?不说别的了,上次吴川码头清剿行动宜老板听说了吧?当晚现场击毙的不提,抓获的就有五千多人,一千三百多查证后送交吴川军港,三千二百多逃奴和身份不明的嫌疑人全部带回麻岗镇,弟兄们能怕他们吗?从那次清剿行动以来,陆续从海上和吴川码头又抓获了五十多个企图逃往山南的逃奴和逃犯,并且缴获了两支短枪,弟兄们咋可能怕逃犯,求求宜老板了,以后这之后话可别再说了。” 宜梦薇听后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赶忙道:“张将军请别和我一般见识,我只是瞎猜,下次不会了,真是对不起了,给两位将军道歉,给在座的各位军人道歉。” 邢凯道:“宜老板别这样,张唯清你想干什么?人家宜老板整天为咱们忙前忙后,你有什么资格责怪宜老板?该道歉的是你,你知道吗?宜老板不是军人,说错了也很正常,还说的好听,求求宜老板,有你这样求人的吗?你这是指责人家宜老板,帮你还帮出错来了,让在座的弟兄们评评这个理。” 陈苏丹道:“邢凯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梦薇还没咋的,你就这么激动,至于吗?不是怕苦怕累,也不是怕逃犯太凶恶,总得有个原因吧?说说看。”军队士气低落不是小事情,当人员、环境、地形等等各方面条件相同时,士气如虹与士气低迷很可能完全是两个结果,说完后陈苏丹提高声音对大伙道:“大伙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不要管其他的事。” 本来陈苏丹想换个地方谈,可是考虑到已经让大伙听到了,现在换地方传出去难免会出现不必要的误会,影响反倒是更不好,还不如当着大伙的面说清楚,麻岗镇那边如果发生大事,两人必先上报后人才能赶过来面谈。丁世雄和陈威霆等人最佩服的就是磐石军和直属集团军官兵的战斗意志,战斗意志是长期高昂的士气积累的体现,很难想象洲瓜礁之战两千五百多人只剩下二百来人,其中还有轻伤员的情况下还能坚持战斗。 正常情况下,一支军队战斗减员达三分之一至四分之一之间时,这支军队就等于失去战斗力,洲瓜礁守军在援军音信皆无遥遥无期的情况下仍然坚持战斗,邢凯虽然有点上火,丁世雄明白他是为宜梦薇鸣不平,宜梦薇确实近期忙前忙后非常辛苦,丁世雄道:“有话慢慢说,都不要激动,谨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冲动,这是身为指挥官的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