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我有点难以置信地问:“不是说,滇南蛊族盘踞一方,养蛊害人,十恶不赦嘛!”
“才不是呢!”
老大爷撇撇嘴,娓娓道:“人家本身就是一个族,那块地方就是他们祖辈居住的地方。至于养蛊害人,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有不少大老板都来找他们看事儿,所以小镇才会越发富饶啊!”
说完,他摇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
我则是有点不知该说什么好,不过我也知道,老话说,好狗护三邻,好汉护三村。
作为当地的一个族群,滇南蛊族绝对不会把坏事干在周围人的头上。
身为江湖道上的出马先生,该跟他们决斗,还是要干,不能因为一两句话就动摇。
“好吧!”
我点点头,脸上挤出一丝微笑。
不管怎么说,老大爷的客观评价,我还是要尊重的。
更何况,他的说法可能就代表了周边百姓的意见。
“行啦,你快吃饭吧!”
老大爷呵呵一笑,叹气道:“哎……还打架呢,这饭啊,都是人家滇南蛊族给你们提供的,快吃吧!”
话音落下,他垮起盒饭篮子,扭过身,摇摇晃晃而去。
我则是无奈撇嘴,抄起饭
盒,嘿……饭菜倒是真不错。
吃完饭,一通休息,一直到晚上,都没人来打扰
这份安宁,就好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现在全都彬彬有礼,等到了擂台上,就讲一个“艺压当行人”,比的就是谁能耐大了。
搞不好啊,这次是即决高下,又分生死,没准儿会打成什么样子呢!
一夜无话,单说翌日清晨。
我们一行人休息的都挺好,起床之后活动活动筋骨,抖擞抖擞精神。
吃完了早饭之后,那个“坐地炮”又来了。
他可真是个笑面虎,因为我都没见过他嘴角不张扬的时候。
“各位,各位!”
坐地炮拿着一个大喇叭,冲我们大喊。
应声回头,就见这家伙笑嘻嘻的,脸上表情让人看了就觉得不舒服。
“今天呢,咱们去看场地,因为人来的都差不多了,是吧!”他挤眉弄眼地说到。
我觉得,他似乎也没什么坏心思,就是长得这个样子,就让人有一种刻板偏见,觉得他不是个好人。
“好的,坐先生,不是,铁先生!”
我呵呵一笑,差点把“坐地炮”三个字给叫出来,随便给别人起外号,可真不是什么好行为。
“好
,言小哥,那你就领着众位朋友跟我走吧,虽说过几天就要打擂,但擂台上是对手,擂台下咱们也是朋友,都是江湖人,人不亲,艺还亲呢!”
说着,他将大喇叭放在地上,又冲我抱拳拱手。
嘿,看这样还挺客气,让我发不起狠来。
“好,好!”
我只得点点头,即便看不上他这“笑面虎”的样子,也得应承着。
因为这件事是我言家起的,所以,我作为言家现在挑家过日子的人,就得把事情都说好喽。
“那行吧,大家,都看我这!”
我转过头,冲着大家喊话,把铁龙的意思给复述了一遍,大家纷纷答应。
紧接着,铁龙领着我们一行人,打算去往滇南蛊族的地盘。
因为路程不远,所以我们步行过去就可以。
却没想到,我们刚走了没两步,就听到后方传来喊声:
“等等我……等等我……”
这喊声不紧不慢,不像是个着急的人。
哟呵,怎么个茬儿呢?
我扭过头一看,来者是个瘦子,一米八上下的身高,大脑袋,小细脖,离远了看像个火柴棍儿似的。
他背着登山包,腰间还挎着一个小型的药箱子。
这不是旁人,正
是邓宝斋的邓力,他哥哥就是“大眼流星”的邓硕。
这哥俩呢,有一个十分统一的毛病,那就是慢性子。
说话慢,动作慢,哪哪都慢。
这不是,我们几十号人都在这等着呢,可那边的邓力仍旧是迈着四方步往前走,在外人看来,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可我了解他,知道现在已经是他的最快速度了。
“嗒……嗒……”
他像个蜗牛似的,一步步朝我们走过来,约莫一分多钟时间,才走完了这二十多米的路程。
紧接着,他缓慢地抱拳拱手。
“各位高朋胜友 我乃是邓宝斋的二当家,邓力,家兄邓硕有伤在身,所以,到滇南助力的事儿,就只能交给在下了!”他客客气气地说到。
不得不说,他比他哥哥邓硕还要强点,多少会讲两句场面话。
邓硕可就不一样了,像个自闭症患者似的,人一多就打哆嗦,话都说不整。
“好,快来吧,还有事儿呢!”司徒白老前辈皱着眉头说到。
“就是,别磨磨蹭蹭的!”另一位不知名的哥们也附和道。
“好,好!”
邓力连忙点点头,应了下来,可他回过神,队伍已经走出去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