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的脸也是刷一下就红了,他有些心虚,不敢直视那女子,“那个。。。你别误会啊!我可是有妻室的人,刚才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怕你藏了武器。”
“你有妻室怎么干强抢别人新娘子的事情?看你也不像个好人。”
“我。。。我这是救你于水火之中!你是不知道。。。”
曹操是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的将马屠户厨房里和卧室里看到的情况给说了一遍。
“好吧。我暂且相信你。反正在哪里也比回去要强,那我们一起找路出去吧。”
“放心好了!本官乃是洛阳北部尉曹操!锄强扶弱,济世救民,帮老婆婆过马路这都是本官的职责所在!自然会全程保护你的!本官拍胸脯保证!”
女子面色通红,赶忙后退几步,嗔怒道,“你拍胸脯我不管你。可你能拍自己的胸脯吗!!!”
曹操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嘿,见谅。跟我家夫人在一起久了就习惯了。”
说罢,曹操走上前,背对着女子蹲下。
“你要干嘛?我自己能走。”
“别逞强了,方才见你一瘸一拐地,显然脚扭伤了吧,快上了。”
女子并未拒绝,而是整个人趴在了曹操身上,这女子轻得很,费不了多少力气,只是那两颗武器顶得曹操是浮想联翩。
曹操背着她走了一段路,见女子并未出声,便主动搭起话来。
“话说,自从掳了夫人过来,还不知你的名讳呢。”
“我叫玉儿。还有,别叫我夫人,我可还没答应要嫁过去呢。”
曹操恍然大悟,心里却有点小失落,“难怪我们三个大男人闯进来,你甚至都不试图反抗一下。”
说到这事,玉儿不知怎么突然就打开了话匣子,“我是被卖给马屠户的,听说他儿子之前纳的夫人都不明不白的死了,可对方出钱太高了,我就被艺馆的东家下了药卖了过来。”
原来,玉儿的家本在徐州,父母早早就病逝了,只有她跟年幼的弟弟相依为命,之后玉儿因为天赋出众,就被艺馆的老板选中,辗转漂泊多地献舞是技惊四座,因为有一次路遇山匪跟弟弟走散,不久后便来到了洛阳。
听了她的经历,曹操是义愤填膺,“我就感觉这马屠户一家不对劲,真是畜生!玉儿你这样的良家子都忍心下手!等咱们离开这里,本官立刻就将此事报上去!定要将那厮明正典刑!”
听着曹操的鬼话,玉儿却是翻了个白眼,“得了吧,哪有当官的夜里跑来偷新娘子?要我说你也是个狗官!”
“咳咳,那是个意外!我发誓!话说咱能不提这事了吗?我好歹也除了蹇图那个祸害!”
玉儿一听这才想起曹操方才自报官职,“你就是那个将蹇图打死的曹阿瞒!?”
一听这话,曹操是满头黑线,“喂喂喂,怎么现在是个人都知道我的小名啊?而且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不能尊重点?”
“谢谢你,帮我卖过去的东家,就是蹇图那个老混蛋,好几个姐妹都。。。”
说到这,玉儿是抱得更紧了,眼泪是吧嗒吧嗒的滴到了曹操的衣服上。
“没事的,玉儿姑娘,咱们出去之后,我帮你寻一处好人家,让你这辈子能有个依靠。。。”
二人未察觉到的是,曹羽依然在他们屁股后面跟着。
“哼!还得多亏了小爷我。那井口距离地面四五米,若非我的分身出手,她就死定了。话说她叫玉儿,莫非就是卞玉儿?我未来的三娘?曹黑子怎么好事都让你赶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曹操和玉儿终于是走出了密道,映入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巨大的陷坑,而这陷坑中却是灯火通明,人头攒动,看起来热闹极了。
“没想到,这里竟然能有一处集市。”
“这应该就是旧城的黑市了,我只是听洛阳令司马公提过有这么个地方,却从未来过。据说这里只要价钱合理,什么东西都能买到,无论是市井走卒还是皇亲国戚都来这里做过生意,据说连当今陛下都。。。”
说罢,曹操将自己的披风披在了玉儿身上,又将她头上的发饰都取了下来。
“你做什么?”
“别说话,把眼睛闭上!”
玉儿紧闭双眼,只感觉脸上的敷了一层温热的东西,还有一股土腥味和尿骚味。
“呕!你。。。你这狗官对我做了什么!”
曹操咧嘴一笑,拍了拍手上的泥巴,“嘿嘿嘿,见谅哈,事急从权嘛。你一个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出现在黑市里,那岂不是羊入虎口嘛。我这样做,也是保护你。万一出事了动起手来,我可对付不了太多人。”
“我。。。我不会放过。。。呕!早晚有一天!我。。。呕!会加倍奉还!呕!”
卞玉儿完全没了方才恬静淡然的气质,脸上黑得都快赶上非洲人了,而那股味道也是让人见了就想躲。
可见曹操最近这火气有多大。
一旁的曹羽暗骂道,“我呸!你个老流氓!什么事急从权,分明就是在标记号宣誓主权!你就是馋人家身子,你下贱!”
“喵?竟然是小曹啊!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喵?”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