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什么情况?”张哥看到这诡异的画面后,不由紧张了起来。
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从斜挎包里,拿出了一个铁锤,道:“会不会撬锁?”
张哥摇了摇头,说他是出租车司机,又不是盗贼。
我笑道:“那只好粗暴些了。”
张哥奇怪的看着我,问:“你要干嘛?”
我朝着门外走去:“来就知道。”
走廊上密密麻麻的捆满了墨斗线,我在前面带头,小心翼翼的避开它们,来到这套公寓旁边,家门对着北边的那户。
我先是抬手,敲了敲门。
和我预料的一样,并没有得到什么回应。
啪!
我举起来锤子,用力朝下砸去,只听一声巨响,门把手被整个砸下,里面的锁也跟着弹出并挂在了外边。
我把它给拉了出来,然后扣住门上的小洞,嘎吱声响,便把门给拉了开来。
屋内,黑漆漆一片。
可即便在夏季的夜晚,依旧感到一股透彻骨髓的冷意!
我修炼爷爷留下的古籍,身体素质强于常人,倒没感觉到太多不适,反而是张哥,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这家人空调开的也太足了吧?”张哥道:“风水师先生,咱们夜闯…”
他的话还没讲完,忽然脚下
一滑,摔倒在了地上!
彭!
张哥疼的‘哎呦’声惨叫:“码的,屁股都摔成四瓣了,这…”
“嗯?”张哥愣了下,把手放在眼前仔细去看,顿时瞪大了双眼:“血!血!好多血!”
我急忙蹲下身子,捂住他的嘴巴:“别出声!”
张哥刚才是太激动了,所以喊的声音有些大,现在冷静下来后,当即对我点了点头。
我松开他的嘴巴,他低声说:“风水师先生,地上这些又黏又湿的,好像都是血啊…”
“不会有人在这里杀人了吧?”
我摇了摇头:“放心吧,这不是人血。”
“不是人血?”张哥很疑惑。
我‘嗯’了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电筒,打开后借助强烈的光芒,看到了屋内的场景。
瞬间,我就感觉头皮整个都麻了!
张哥也是张大了嘴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半个字也讲不出来!
房间里没有任何家具,客厅的正中央位置,有一口肃黑色的大棺材,但没有盖子。
棺材的四个角,延伸出来了四根铁索,一直通到墙壁上并被完全固定!
四根铁索拉的笔直,把那口棺材给凭空拽起!
棺材下面,写了一个看上去很是诡异的血红色符咒!
我走到棺材旁边,用手电筒往里面照去,首先映入
眼帘的,是一张惨白的没有丝毫血色的人脸。
这是一个老人的脸,应该是死了很长时间了,皮肤都有些干硬,他的尸体被半埋在淡黑色的泥土之中。
我捏了些泥土,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浓浓的血腥味印证了我的猜想,这泥土,是被血给灌成了暗黑色。
张哥在旁边讲道:“这…这他吗什么玩意儿?太可怕了吧风水师先生!”
“我…我把灯打开,咱们看看到底是啥情况吧。”
我摇了摇头:“屋子里有这个玩意儿,不仅灯要拆掉,连窗帘都会改成遮阳的,严严实实拉住,不让一点点光线射进来。”
张哥不信邪,到墙边按了下开关,果然是这样。
他走到我旁边,看着棺材里的那个死人,紧张的吞了口唾沫:“这…这干嘛呢?”
“不赶紧拉去埋了,放在家里,不瘆的慌?”
我指着棺材里的那个死人,说:“这是茅山道术里的一种邪法,养尸。”
“而这个,就是尸。”
“它还有另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僵尸。”
张哥惊讶道:“僵…僵尸?”
“可…可电影里…僵尸不都是穿着清朝的官服,青面獠牙,一蹦一蹦的吗?”
“怎么…怎么这尸体我看…穿的还是寿衣呢?是不是等练成的时候,要专门再
换身衣服?”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张哥很明显是被影视剧给误导了。
所谓僵尸,只不过是尸体的一种。
尸,六道之外,不入轮回。
可以说,尸的存在,有违天理!
尸共有三种形式,干尸,湿尸,和僵尸。
其中僵尸最为可怖,即便是低级的僵尸,也有坚硬的皮肤,和锋利的指甲獠牙,攻击性极强!
而高级一些的僵尸,会有自己的灵识!
他们甚至可以像正常的活人一样,又不腐不烂,永恒于世!
而我面前的这具尸体,正是要成为后者!
我说:“上世纪香港拍僵尸片时,导演觉得僵尸要有自己的穿着,这样才能有特点。”
“他参考了古代的几个朝代服饰,认为清朝的官服最好看,便采纳并拍成了电影。”
“有了服饰,还要考虑僵尸的行动特点,依旧攻击方式。”
“导演认为,僵尸僵尸,关节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