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才八点多钟,我看时间还早,就想出去走走,贝亚丹却给我腾出了片空地,在上面铺了凉席,她说:“小先生,等下你还要施法,怪累的,你先躺下休息休息吧。”
我拒绝不了她的热情,便躺在凉席上玩手机,没多久,果然有了困意,眼皮发沉,慢慢便睡着了。
奇怪的是,我虽然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但我感觉时间应该很短,可贝亚丹喊醒我时,却说已经一点多了,问现在要不要去现场?
“一点多了?”我拿起手机去看,竟发现没电关机了,码的,肯定刚才看视频的时候睡着了,它自己一直在哪里播放,这才导致电量耗尽了!
贝亚丹‘嗯’了声,叹气道:“我看你睡着,就没打扰你,本来想十一点直接喊你,但今天我也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无意中醒来,已经一点多,差点睡过去!”
“那赶紧去吧,再过几十分钟,咱们就耽误这一天中阴气最重,也是驱邪最佳的时机了。”我赶紧起身。
贝亚丹推醒了沃玉泉,要把他搬到小推车上,但她一个女人,力量有限,所以搬的时候有些吃力。
我上前帮忙,两个人一块,把沃玉泉搀到了小推车上,贝亚丹抓着把手,推出
了帐篷。
我紧紧跟在后面,但感觉脑袋有些昏沉,就像是累了好几天,终于沾到床,但又只是睡了很短的一觉,非但没起到多大作用,还令自己意识更疲惫了一般。
我深吸了几口气,两手用力搓了搓脸,喃喃道:“杨小杰啊杨小杰,咋?离开村子几天,就忘记自己也是乡下人了?走几步这种路,就累成了这样!”
我拿出一根烟点上,用力猛抽,尼古丁的刺激下,才算是稍微缓过来了一些。
贝亚丹把沃玉泉推到了距离帐篷很近的一片路段后,便停了下来,说:“小先生,就是这里。”
我弹了下烟灰,对她点点头,然后拿出了罗盘。
确实,这里的阴气很重,指针摇摆特别明显。
贝亚丹问:“接下来怎么办?”
我拿出符纸,写了段咒语上去,然后拍在了沃玉泉额头上。
沃玉泉顿时面色苍白,浑身颤抖:“冷…好冷啊先生…”
“正常。”我说:“我压制了你身体里的三把阳火,这么做更容易让阴灵附身。”
“等下我会用特殊的法本,让阴灵借助你的躯体,表达自己的怨念,我也好针对解决。”
沃玉泉点点头:“行,行,都听先生的。”
我取出铃铛,一边摇晃,一边念诵
咒语,感应周围的阴灵。
正常来讲,随着咒语的念诵,我应该能感受到一个拥有怨气的阴灵才对,但现实却没有。
怎么形容呢?我感到四周一片虚无,根本没有具体化的一个什么东西,仅仅像是一团阴气。
这就很奇怪了。
阴气太重,确实会对一个人起到影响,就比如活人居住的房子,要尽可能远离坟地。
否则被阴气侵扰久了,人会出现精神方面的问题,而且体弱多病。
我记得某个偏远的村子,拥有着非常诡异恐怖的习俗,讲究人死不离家,即亲人死去后,就在住的房子里面,或则院子里,抛个深坑埋进去,这样亡灵就还在家中,团团圆圆,整整齐齐。
也正是因为这种诡异的习俗,那个村子里的人,全都体弱多病,而且精神有问题的很多很多,持续了一百多年,整个村子都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总之,在选择房子时,千万要远离坟地,否则距离越近,受到的影响越大!
但话说回来,沃玉泉并没有这系列问题啊!
他的精神很正常,身体也不错,只是会在每天夜里,撞邪了一样的徒步走到这片区域,自己罚站片刻,然后再走回去而已。
这就好比一个人双手巨疼,用x光
一照,却发现问题在双脚上…
简直是驴头不对马嘴!
我又念诵了会儿咒语,依旧感应不到阴灵,忍不住停了下来,贝亚丹见状,走上前问:“小先生,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很奇怪,这里,我感受不到阴灵!”
“阴灵?是鬼的意思吗?”贝亚丹问。
我‘嗯’了声,看向贝亚丹,却惊讶的发现,贝亚丹表情非常淡定,没有表现出半点慌张!
反倒是沃玉泉,听说遇到了困难,恐惧的看着我,哆嗦道:“小…小先生…那该咋办啊?”
贝亚丹也跟着问:“是啊,这该如何是好?”
这个问题也把我难住了,我正在思考,贝亚丹走上前,说:“小先生,要不这样,你也学巫师那样,用符咒镇一下缠着我老公的那个东西?”
沃玉泉说:“是啊小先生,巫师那一招我觉得挺管用。”
我摇摇头,说:“现在的关键是,我根本感应不到那个阴灵,这是很奇怪的,如果事发…”
突然!我脑子里蹦出了一个想法!
我看向贝亚丹的眼睛。
她似乎有些不安,对视了一下后,迅速看向别处。
但贝亚丹为了避免尴尬,还是抛出了新的话题:“小先生,我看